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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自杀时巨大的恐惧又涌上心头。
“热……”
他终于开始懊悔,淋雨,又做了那种事,她已经病得神志不清。
他神思恍惚地在床前,过了半个小时,顾朝终于到了。
进到卧室看见这场景,顾朝压低了嗓音:“怎么回事?她是……楚窈!”
陆逢目色更沉:“发烧了,快给她治。”
顾朝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些什么,最后还是改口道:“你先把你衣服换了,这里交给我。”
“她什么情况。”
“她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顾朝忍不住反驳,但看到他眼底的阴霾的血丝,又软了语气,“放心,应该问题不大。只是受了风寒,她体质又弱,你再这么折腾……”
陆逢没说话,转身离开屋子。
打完针,喂完药,天色已经微微泛白,顾朝被安排在客房,陆逢待在卧室守了一夜,没有人敢进去打扰。
当楚窈悠悠转醒的时候,屋内空无一人。她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这一夜冷热交织,痛苦迷眩,到后来似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消解了她的酸软,烧也慢慢退去。
她半眯着眼,发现自己双眼红肿,嗓子也哑了,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难以言喻的酸痛,尤其是……下身。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瞬间清醒,她掀开被子,看到的是换过的衣物和血迹斑斑的床褥。记忆清晰起来,如潮涌上心头。
她抱住膝盖,紧紧抱住床褥,将脸埋在其间。
她和陆逢,做了他们之间最不该也最不可能做的事情。
咚咚——
敲门声响起,她却没有理会。
“楚小姐,你刚刚退烧,要吃点东西,陈姨进来了啊。”
一个中年妇人端着一碗散发着肉糜香气的粥走了进来。
这段时间一直是陈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多少是有些感情的,看到这个如花般年纪的丫头露出这样绝望空洞的神情,她也忍不住轻轻叹息。
但是她不可能违逆陆逢——这次楚窈私自出去,这些下人已经受了不少苦楚。
“楚小姐,您多少吃一点吧,你这病得好好养着,否则陆先生会担心——”
她抬起头,打断了陈姨的话:“我知道了,陈姨,您放在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