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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来扭去,最后扭成了一条大麻花。温卿卿两眼发晕,却被番薯师兄异乎寻常的执着打动,乖乖地跟着他的步伐,如此踩了大半日下来,竟然觉得顺风顺水,这个麻花步也不是那么……诡异了。
接下来的两天,番薯师兄除了举着鞭子逼她跳这个舞之外,更是大兴篝火,连连将天鸡换了七八种式样,惹得那可怜肥硕的天鸡见到番薯师兄就四散飞逃,不过这是后话了。
温卿卿吃饱喝足,挥着小手绢,被清承师父一手提着,还来不及象征性地抹抹眼泪,便瞬间被带着翻越了数个山头,晕的她两眼冒花七窍颠倒,只想将这两日吃过的炸鸡炖鸡红烧鸡五香鸡清蒸鸡全部吐出来。
“便在此处过夜吧。”清承师父终于在官路上停了下来,点了点头,足尖轻点便掠上了浓密树木的枝头,遥望着不远处的城镇,宛若谪仙。
温卿卿叹了口气,提起一口气,硬生生地蹦到了清承师父旁边,岂料一口气吊在半空便泄了去,她只来得及一把抱住清承师父站立的树枝,在半空扑腾着双脚,憋了哭腔:“师……父……别……走……”
清承师父一愣,她是以为自己就要丢下她了吗?
她低头看着含泪的温卿卿,却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其他的一些什么,那个目光之中所蕴含的东西太过复杂,温卿卿……不懂。
清承师父突地笑了一笑,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卿卿,命运虽然对你残忍,但是你要学会接受……师父这样对你,也希望你日后能够明白。”
清承师父突地笑了一笑,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仿佛突然改变了主意:“卿卿,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想开了,再过几年也不迟。”
温卿卿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却听懂了似乎自己不用跟着清承师父去那个恶俗邀请函所说的地方了,不由得一声欢呼。
然而就在此时,身后却突兀地出现了一声轻咳。那一声咳嗽虽然并不响,却仿佛是从骨髓最阴冷的地方渗出来,硬生生地震断了几根树枝,一树的飞鸟乍然而起,掠起一片惊鸿,温卿卿也随之抖了抖。
清承师父顿了顿,神色凝重起来,她抱着温卿卿,掠身下地,缓缓转过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