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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那小良你要跟她作伴,让她不感到孤单啊。”
……
“自那以后,我就时常与元瑶姐姐往来,成了无话不说的挚友。”
“如此看来,阿良幼时便有怜悯之心呢。”沈幕起不觉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元瑶姐姐人真的很好,教会我很多道理。我是个粗俗之人,她却是实打实的书香世家之后,论起用兵谋略来,一点儿也不必你们男儿身差。”胥良满眼间皆是自豪,仿佛蒋执香多么厉害她就多么厉害一般。
沈幕起都没发觉自己有多陶醉与胥良那样的神情,恍若世间只有她一人,眼中尽是胥良明媚动人的姿态。“新编制的军中,似正缺个军师……阿良说好的,自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此,让她去阿离那儿过过考核,倘若可以,就让她任军师一职吧。”
“将军此言当真?”胥良抬眸看他,眼眸间尽是激动。
“当真。”沈幕起应下,却见她听得自己的许诺后笑得眉眼尽开,比她得知自己位列行长还开心,不由好笑。
看她走在前头,他拢了拢放信的袖口,神情复杂。
“那将军与桑副慰呢?是如何成为好友的?”胥良猛的回头问起。
沈幕起倏地负手而行,急忙道:“桑离与我是同一年进的军营。他父亲是我先父的副将,他父亲在他还是幼童时就战死沙场了。先父便教他在沈府与我同食同寝,是以,我俩自进营之前就是好友了。”
“啊……”胥良忍不住叹声: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凄惨……不是丧父就是亡母。
“桑副慰怎么在招兵那日那么反对元瑶姐姐入营?却又在途中百般照顾?那日将军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明显是在劝桑副慰些什么,当初,发生了何事?”耐不住好奇的胥良问到。
沈幕起倒是没想到胥良会问起这个,却也没有犹豫,开口说起陈年旧事——
“那年与我一同进营的不止桑离一人,还有他的同胞妹妹,桑禾。二人本是龙凤胎,桑禾就如蒋执香一般,是个文弱女子。当时桑禾并没有与桑离一同住在沈府。而是寄居在她叔父家中,桑离进军营前去见一眼妹妹,却没想她被堂姐妹们欺压得狠了,衣食具忧,便带桑禾离开了叔父家,女扮男装进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