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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陈英的动静闹得有点大,他把身边的一个家丁绑在了树上,又叫旁人去抽打,丫头家丁们都吓得直哆索。“真是一群没用的奴才!”于是乎,他自己挽胳膊上阵,只打得这家丁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陈夫人平日里,吃斋念佛,待下人温和亲切,视同家人一般。何曾见过这等血腥场面,当下惊怒交加,问陈英道:“你为什么要打人?”陈英毫不在乎道:“我叫他倒杯茶水,他也不试试茶水的温度,差点没烫死我,这不打他一顿,出出气。”陈夫人咬牙道:“就因为茶水烫了一点,你把人打成这样,你真是太残暴了。”她命人将陈英带下去,吩咐道:“关他两日,不用伺候饭菜,好好儿给我反省。”
说是这样说,及至到了晚膳时,想到儿子还关在房里挨饿,哪里有胃口下咽?半夜里睡在床上,陈夫人也睡不踏实,寻思着还是去看看儿子。
那陈英自小备受母亲宠爱,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委屈,何曾有过这样遭遇打击。他肚子饥饿,又不能出去,一肚子的怨气,只恨找不到人发泄?他认为,自己所受的罪全是母亲强加给自己,若没有母亲,自己不知有多快活。心下歹念一生,便再也摆脱不了。悄悄的从厨房拿出一把刀子,撬开了窗格,溜到园子里磨刀石旁,嚯嚯的磨刀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
陈夫人远远便听到这声音,心里诧异。她蹑手蹑脚走近看,却发现是自己儿子,惊惧得捂住自己嘴巴。她赶紧退回去,也不敢去睡,想叫嚷又忍住了,因为毕竟关乎于自己儿子。只落得了一个人仓皇的在园子里来回踱步。
今晚的月亮很圆,清冷的月光朦胧的洒在花园里,照在了墙角一株绿树上。陈夫人心下狐疑,自己家里,怎么还留有树木?且看那树上,竟还挂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葫芦,周身散发着灿然的光泽。
陈夫人感觉眼前一切,似梦非梦,不由一阵恍惚。那宝葫芦径自直飞陈夫人面前。陈夫人用手托住,细细端详,心中暗道:“宝葫芦,你若有灵,就替我挡儿子这一刀吧!”瞬忽,那宝葫芦飞入房中,落入床上,变成了一个人身。
陈夫人细细瞧了一眼这个人身,竟和自己模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