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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场火灾夺去了木浅夏清秀的容颜,却因祸得福被凌老爷子一手包办嫁入了豪门。
婚后,木浅夏开始了噩梦般的新婚生活。结婚当晚,不仅被丈夫送给客户险些失身;又因为家宴中不胜酒力,被凌墨痕强行灌醉后扔到了荒郊——“为什么,我从大火中不惜性命的救你,你却要残忍的折磨我?”木浅夏不愿再回忆下去,泪眼婆娑地望着身后的凌墨痕,哽咽的说道。
“到底是你救了我。还是,你才是真正的纵火者!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背上残杀长兄的骂名!”
凌墨痕咆哮着,混血的五官好似冻结,眼中的恨意汹涌,恨不能将木浅夏生吞活剥。
“如果死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去死!”木浅夏难以置信地看着凌墨痕,终于确定在他心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绝望地起身,松开了窗栏。
“就这么让你死了,未免太便宜你了!”就在木浅夏动作的一瞬,身体突然一顿,被凌墨痕一把扯了下来。
“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能相信我。”木浅夏无力地挣扎着,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凌墨痕。
阳光下,纯白的睡裙透出细腻的长腿。风吹开柔软的发丝,露出眉角上方的伤疤。
“想留下来也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现。”凌墨痕俯身,指尖刚要触碰到木浅夏脸颊时,她明显地颤术了一下,向后躲闪。
“你......想要怎样?”瘫坐在地板上的木浅夏一面后退,一面恐惧地说道。
“我突然很好奇,比跳楼更刺激的事是什么?”凌墨痕那双黛蓝色的双眸逼近,阴然地说着,手从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
“你不是想死吗,方法有很多。”凌墨痕再次走近,湿润的气息灌入了她的耳膜。满意地端详着木浅夏隐忍的神色,眼中浮现出更深的残忍。
“装一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既然那么喜欢做我的妻子,今天就让你做个够!”凌墨痕扯住木浅夏的头发迫使她正视自己,厌恶地看着她。
“求你,求你看在我怀了你骨肉的份上,不要伤害我。”为了腹中的胎儿,木浅夏不得不苦苦地哀求,清澈的眼眸期许地凝视着凌墨痕。
“你也配说伤害?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