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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女孩这样近距离地坐在他的旁边,哪怕是玛茜欧他也是刻意拉开了点距离,但此时这样做她会不会伤心,尼瑞不敢保证。
而且十几岁的尼瑞相比而言还是相当早熟的,自然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小的时候,父亲常常对我说要与人为善……”尼瑞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讲述着小时候的故事当作解闷,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融入了感情,回忆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件一件往事浮现在脑海。
白衣女子像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认真地倾听尼瑞讲述自己的故事。
从童年趣事,到父母遇难;从父亲教诲,到现实带给他的迷茫;从无依流浪,到寄宿在安利德先生家。
尼瑞时而讲到伤心处,女子则会向他递去鼓励的眼神,尼瑞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女子的眼眸,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她的眼神好像有一种可以治愈心灵的魔力,不断修补尼瑞早已满目疮痍的心灵。
吐出这些年内心积蓄的不快,尼瑞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心头沉重的石头也减轻了不少。
平复了一下心情,尼瑞抬起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说道:“抱歉啊,明明是想要安慰安慰你的,现在反而变成你安慰我了,不过谢谢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称呼你白姐姐吧,总是用‘你’来称呼,觉得很不礼貌。”
尼瑞见女子点头,高兴地喊了一声:“白姐姐。”
……
……
弗莱彻家,到了深夜仍然灯火通明,弗莱彻、玛茜欧和安利德相聚而坐,但是明显安利德眉梢的焦虑没有减少分毫。
“你是说你在王的身上放置了一枚符咒,如果王遇到危险,你能感应到?”安利德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安利德叔叔,你不用太过担心,而且王的一生注定不会平静,温室里的花朵是无法挺过风雨磨砺的。”玛茜欧优雅地将一杯调制好的咖啡放在安利德的面前,语气柔和,身上的气质也和白天尼瑞面前表现出来的不一样。
如果说白天的玛茜欧是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乡村少女的话,那么现在的玛茜欧除却那一副少女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份高雅和成熟。
安利德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