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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弹起来的,头疼欲裂的。自从闻顷回来,她就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只知道闻顷没有住她整理好的房间,而是住到了楼下。而这间房原本是空着的,没怎么收拾过,她咋一眼没有认出来。可床上,房间里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她不会认错,闻顷住过这里。
江或双手十指紧了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咬着牙叹了一口气:“有了一次还不长记性!江或你可越来越真真出息了!”
更有出息的是她昨晚怎么回的家,回来后干了些什么,一星半点都记不起来了。
身上的酒味感觉淡了不少,可就是……就是身上的衣服……这分明就是自己的睡衣啊!啊啊啊……感觉一道天雷劈下来!
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对于自己喝醉了还能回家洗澡换衣服这件事,这怎么可能会做得到。
那就只能出自那人之手了呗……
烦躁得双手摧残了下自己的长发,随手披了件大衣出了卧室,陈叔正在客厅收拾着略显凌乱的沙发,嘴里还哼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曲子。心情大好的样子。
余光瞥到江或从二楼下来,忙到餐桌上端来了一碗醒酒汤递给她。
“看你昨晚醉的厉害,头疼不疼啊?”
江或摇了摇头端着碗坐在沙发上,双目有些无神,心里讪讪。
“陈叔……闻顷他……”
“嗷,一个女的刚刚来把他接走了,好像是他经纪人,好像是要到外地去,帮着收拾好些东西,估摸着得一段时间。”陈叔眯着笑眼说。
他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实在不忍两个本该互相扶持的孩子变得这么冰冷陌生。他昨晚目睹着闻顷把醉酒的江或带回了家里,虽然闻顷看起来面对醉得一塌糊涂的江或面上不胜其烦,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善,但还是紧紧抱着上了楼上房间安顿好,这总算着两个人不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陈叔打心底里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喜悦想藏都藏不住。
江或听完这话,方才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缓缓落回了胸腔里,但又忍不住蔓延出一阵失落。出差了……也好,这样也就省去了心有隔阂的两个人在同个屋檐下的尴尬,尤其是昨晚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