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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边闹的一个小过结,就弄出男儿酷爱作的情诗,还有我一直写个没完没了的情书,看这小伙子多有出息!这种东西能哄姑娘多久呢?要有来生我再不想这样捕风捉影,不然来世我转成的肯定是猪!再要能理想一些,我更愿变作一只猫,哪个猫儿不偷腥?可我还嫌偷情没劲!我还爱在河边走,有空也爱到湖边走,后来又爱旅行去海边走,到处乱走怎么能不湿鞋……”。
在所有美妙凄婉的情感链条中,总会打个难解开的结挽在心上,当兰姐本是无奈把怀远往一边推让,小静至少是无意间又把怀远向另一方推去。怀远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还禁得起这样分割肢解?使他再没法认定怎样取舍,一种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少年,他三世情缘要从这年少时耗尽。当他面对一个个出类拔萃的好姑娘,困在一片难分难解的云雾里,真正可惜的是他这些好姐妹,她们同时跟怀远并肩走过,每个人都留下不止一串足迹,最终全被他以不实的兄弟之名掩盖。当光阴荏苒要一步步拿掉这片虚名时,怀远觉得还该从他们最小的姐妹开始,还给小静本属于她那段无邪的雏恋,揭开所有微妙迷情朦胧的面纱。#_#
他像只为雕塑一尊爱神,还想再搞成《断臂的维纳斯》,认为弄掉那女子的胳膊还不够;或是要等人老成丑妇,叫《美丽的制盔女》,如同罗丹那部不朽的枯老青铜雕塑,让一个干瘪老太婆久坐在那里,再让人们思遐,美女年轻的时候。怀远又像给一位妙玉人穿上裙子,也不在乎那下面是不是石女,同样把自己泥塑一番,弄成一个裸身雕像,这并不是睾大阴俊的“伟岸”少年,早早记下那黄毛丫头《唯恐的相见》。
冰封雪盖下休眠的大地纳罕,半梦半醒中哪来的一片烂漫!
原是冻红添晕红的彩玉粉颜,才有天真加纯真的霞色惜怜。
寒天外暮霭笼罩着繁星点点,暖流边秀目低盼下一挑垂帘。
曾几时所用内在的朦胧遮掩,到头来一切微妙的压抑尽显。
深夜的冷风送不走小站缠绵,凝固的红尘只为等春归留言。
萦绕的回声不过是一串再见!美妙的芳音清脆如银铃一般——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