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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这边立场的皇帝。在对待天下时他是皇帝,但当百姓有冤屈时,他就是一个感同身受的百姓。
之所以这样,正是他深知百姓的艰难,更深知官员的厉害。
给百姓公道,其实看起来是最简单,也是最容易的事。但有时候,这却是世界上最难的事。
朱元璋此举,等于和天下的官吏对着干,直接推翻了他们千百年来统治百姓,并且不许百姓反抗的特权。也无怪,后世一些人,刻意的把他刻画成一个刻薄寡恩的暴君形象。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大队的差役簇拥着一群官员,毫无体统形象的朝这边跑来。
“父皇!”朱标到朱元璋身边道,“此地人多口杂,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吧!”
朱元璋点点头,“刚才那茶楼就不错,去那!”说着,看了眼那些赶来的官员们,不悦道,“让他们在茶楼里跪着等!”
茶楼的二楼雅间中,朱元璋坐在上首,朱雄英紧挨着他。
几个告状的农汉,有些惶恐不安的站着,他们脚边还倒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嘴被堵着,不能发声,鼻青脸肿的男人。
就是常熟的县吏,周四。
“路上他不老实,俺揍了几拳!”农汉中,一老实巴交模样的汉子,局促的开口道,“俺可没使劲打!”
“放开他!”朱元璋一声令下,自有人上前抽出周四嘴里塞的东西。
周四能说话了,上下颚动了几下,对几个农汉骂道,“我可是县吏,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你勒索人家钱财,不许人家打鱼为生,还卖了人家的船是吧?”朱元璋开口问道。
周四眼珠转转,他不知眼前这老人是谁,但见周围这么大的阵仗,也心中慌乱。
“不是那么回事?那船本就是他们从官府租的,到期了,自然要转租给他人,靠打鱼为生的,又不止他们一家!”周四说道,“您别听这几个穷汉胡说,他们就是刁民,胡乱攀扯,不合他们意,他们就说衙门故意刁难他们!”
“啥租的?当初俺们落户那之后,在河堤上干了半年的活,船是衙门当工钱给俺们的!”一个农汉嚷嚷道,“俺们几兄弟,一大家子人,就指望着打鱼过活。你这杀千刀的要钱不成,卖了俺们的船,还要说俺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