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澡。白天汗出得最厉害的时候,内衣完全都粘在身上,即便是干了,也浑身不舒坦。
酒吧集中在茂名路的南头。上海的酒吧街以衡山路最著名,后来新天地逐渐取代衡山路的辉煌,如今外滩三号成了新贵。而茂名路是更早的一代,其中有个爵士吧我相当喜欢。
该死的,停不下来。
何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笑了笑,手里的酒杯微微前倾,示意我坐下。
今天早上他还说……听上去你们是一个父亲啊。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去,希望借这个美女的吸引力摆脱阴影。
不过还真是巧,你怎么会来这里?我问。
范氏病毒不可能穿透防护服,这点早已被证实,所以安全上是没有问题的。而程序上,说到底在这件事情上中国政府是有求于海勒国际的,所以不会特意为难。
不来一杯吗?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微微晃动。
好吧,只能一点点,如果你不想看见我醉卧街头的话。这是实话,我一般是不喝酒的。
何夕低头看着杯里的酒,慢慢地转动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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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谈那样严肃的话题,不管怎样,现在是放松的时间。我微笑着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我催眠。
不幸的孩子,但她在最后的时间里遇上你,却又是幸运的。我替她谢谢你。何夕举起酒杯:你还一口没喝过呢。
好啦,那我就特意拨出休息的时间,接受你的采访。
不过,一个问题一口酒。她露出捉狭的神情:一大口哦,可不是像刚才那样沾一沾。
何夕盯着我的酒杯瞧。
何夕伸出纤长的手指指着我的嘴:这里面就有一大群各种各样的,还有这里,她的手指往下移:肠胃系统里是著名的另一群。
别总是指着我,你也一样。我抱怨。
看见何夕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懊恼地喝了一口酒。我明明可以安静地等她说下去的。
海勒国际。
范海勒,这个名字,有点像中国人,又有点欧洲人的味道。
可你怎么姓何?我奇怪地问,很自觉地喝了一口酒。女人可以斤斤计较,男人不行。
范夕?那可真是个糟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