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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楼一叙,可好?”
“好的,好的,那就明日见。”
司垣立即答应了下来。
不管今日怎么说都是面前这个人帮助了他,就算是多管闲事,但是这始终是欠了人情啊!
说罢他就拉着裴沉衍一道离去了。
姝遥卸下斗笠,望着他们的背影,眸中是满满的犀利,“一个梵音寺得道高僧,一个楚南太子,看来这些年楚南太子虽然身在天门山,但是手也伸得够长的啊。”
轻音不解,微微锁眉,“门主,这是为何?那个僧人没有武功啊,结交这么一个人做入幕之宾没有好处啊。
更何况僧人的身份也不能带给衍太子什么利益啊。”
姝遥勾了勾唇角,“楚南一向信奉鬼神之说,据说楚南太子出生之日天降祥瑞啊,所以即便他的母亲是他国公主,他依旧是太子。
有一个得道高僧在身边,可不就事半功倍了嘛,更何况此人会推演推背图,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推背图!可以推演未来发生的事情,我当是画本子里写的呢,原来真的有人会。”
轻音听完惊叹不已。
紧接着开口道,“可是他有如此本领怎么会去当一个僧人啊。”
“僧人又怎样,他的模样不曾出现在众人眼中,但是他的名号却人尽皆知——空忧。
普天之大,奇人异事并不少见,这个人应该与裴沉衍渊源颇深。”
姝遥望着他们的背影微眯了眯双眼。
“走吧,丫头我们回去吧。”
姝遥拉着轻音往回走了。
“门主……酒呢?”
“什么酒啊?酒不是在你那里吗?”
“门主……你又欺负我。”
“你这丫头还挺会诬陷人的啊……”
“……”
声音渐行渐远,二人的背影也越来越迷离。
翌日,东曦既驾,薄雾消弭,酉阳楼天字号。
“门主,衍太子真的会来吗?我们坐在这里真的有用吗?”轻易看着自家门主若无其事的嗑瓜子很是担忧。
姝遥勾了勾唇角,“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帮我到两杯茶水吧。”
果不其然,第二杯茶水刚刚一倒完,鼻尖处若有若无的飘着凛冽的梅香。
顺眼望去,只见面前的人一袭缟白的长衫锦袍,真当是纤尘不染,霞姿月韵,烨然若神人!
但依旧掩盖不住眉眼间与生俱来的清隽冷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