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渔女。他对我一见钟情，不顾父母反对，娶我进门。直到他染上鸦片，他把家底都掏空了，把公婆气死了还不够，还要把我卖进窑子里换钱。拉拉扯扯间，正好被唐爷看到。
唐爷救了我，还推荐我拍了《小渔》，没想到一炮而红。我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摇钱树，一不合心意他就打我，拿了钱就去抽大烟。唐爷可怜我，给了一笔钱，让他与我离婚。没想到，离了婚拿了钱他还不满足。依旧变着法儿地隔三差五找我要钱，还说要把我结过婚，和唐爷不清不楚的事情一起捅出去。”
黄莺说到这儿，声泪俱下，“我没法子，把所有钱都给了他。唐爷也因为他的纠缠，跟夫人的关系很不好，为避嫌不和我联系了。我，我被逼得就去找了钱爷。”
“钱莽替你出头了？所以他老婆嫉妒了，给你寄了恐吓信。”徐启言接口道，“原本你还想找水生哥和我父亲。”
“是的。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钱爷两周前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他就再没找过我，我也没再见过他，直到今天他死在这儿。”
“死者躯干和脸部确有多处淤青未愈。”阿江又从死者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坠着各色彩珠、海螺的钥匙扣，确实不像一个男人用的。“他还偷拿了你的钥匙，跟踪你。趁你不在，偷换你的首饰。”
“是的，这是我丢了的那串钥匙。”黄莺激动道，“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书房里充斥着黄莺的嘤嘤哭声，让徐启言略略有些烦躁。她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女人和小孩儿。
“现场虽乱却没有搏斗过的痕迹。只是几本书掉下来，扫到了一边书案。两人发生争执，推搡过程中，不可能只波及到这些。”徐启言从书案踱步到书架，又从书架踱步到尸体旁。“尸体上也没有明显反抗迹象。难道他就乖乖束手就擒，被人一刀捅死吗？”徐启言蹲下身，细致地查看尸体伤口，又翻了翻那几本掉落的书。
“也可能是黄小姐偷袭。”李向南补充道，“徐小姐，这里是案发现场，还请注意不要破坏重要证据，和死者保持距离。”
“死者是自杀的，和黄莺没有关系。”徐启言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