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是耀武扬威的笔直的挺在那里,似乎是在表达一个立场,他不会向我屈服。
看到二弟支起的帐篷,我便想到了他是怎么欺负小静的,不但伤了人家的鼻子,还扯开了人家的扣子,哎,春光无限好,只是看不到啊。
此时二弟似是找到了我们的共同话题,变得更兴奋了,也更坚挺了,在他的影响下,我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脸蛋发烫,越来越烫,好难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难受的厉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应该是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依旧很难受,想睁开眼睛,努力了很久也没能睁开,最后放弃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仿佛自己只是一团没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意识。
不久之后,听到了父亲和医生的对话,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现在的症状和一口气吃了一瓶伟哥的症状是一样一样的,光看那傲然的二弟在那挺拔了一个晚上,丝毫不显疲态,就可知道一二了。
但是奇怪的是,在抽血化验后,一切很正常,并没有找到类似催情药和兴奋剂的任何成分,所以,在经过多方论证后,对于我的治疗,医院无从下手。
这可把父母给急坏了,我甚至听到了母亲哭泣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很久了,这已经不是我住的第一家医院了,父母把我从乡镇医院转到县里医院,又转到市里医院,如果市里医院再没办法,那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医生把我父亲叫到了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还不时的用手指一下我家二弟。
听完医生的话后,父亲一愣。
“这不好吧,医生,小天才16岁,要他干那事儿,这也,这也太早了点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父亲嗓门儿那个大呀,周围的几乎所有人都看向我父亲,然后看向我,最后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家二弟身上。
只恨我当时只有意识,不能动,我发誓,我要是能动的话,我二话不说,找个地缝我就钻进去,如果没有地缝,我挖个地缝我也要钻进去,太尴尬了啊,我明显的感受到,从不低头的二弟竟然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