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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乞丐的空隙,侧身溜走了,留下一脸错愕,不知道平时总是笑嘻嘻的萧楠,今天吃错了哪味药的大婶们。
一进衙门,萧楠就从昨日喝酒的几个捕快的一脸同情,和另外几个深谙谄媚之道,平时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的一脸幸灾乐祸中知道自己头上的那片乌云正准备打雷下冰雹。肯定个个都有鸡蛋那么大,能砸的人满头包。
不过她也不在意,一路走来,她早就想通了,天塌下来,她顶着,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她挺直腰杆,跟平时一样,一脸无所谓的嬉笑模样就走了进去。
可真等到来到牢房报道,牢头王谦带着她转了一圈后,萧楠才知道蔡斐是真的孙子。在衙门里,大家都知道萧楠不怎么喜欢去牢房,每次都是能躲就躲,因为平时总有关系好的哥们照顾,萧楠就推说自己不愿意闻监牢的味道,大家也总能帮个忙,照顾她一下,所以萧楠虽然做了两年多的班头,可真是没进过几次牢房。
现在她真是后悔了,牢房不仅阴暗潮湿,充斥着一股让她头皮发麻,阵阵作呕的味道,恨不得能把鼻子削掉。更让她抓狂的是有些犯人的眼神,除了那些罪有应得的,她总感觉自己受不那些投向她的带着乞求或者讨好的眼神,还有个别犯人被打后身上触目的血污,这些都让萧楠感觉实在难受。萧楠顶着一张苦瓜脸,王谦看着她心中不免感慨,这么好的年轻人实在是可惜了,可惜……
好不容易熬到换班,萧楠走出监牢,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的呼出。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带着暖意的春风中带着泥土混杂着青草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舒服,街角的一棵桃花正开的繁盛,落花在春风中,正是落英芳飞四月天。萧楠伸手接过一片空中飘落的花瓣,不知不觉竟然又到了春天,萧拓成婚也已经快一年了,想到这里,心头不禁有了三分落寞。
就快到巷子口,没有回家,萧楠拐进了街边的一家‘陈家老酒’的酒家,不大的店面,陈设大都陈旧,但酒香四溢,虽是过了饭点儿,但人仍是不少,大多都是附近的邻里。掌柜的是老陈,跑堂的是小陈,大家都是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