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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呛了回去。
无知心中认为管仲这样的家伙,此时应该为了活命,定会痛哭流涕磕头求饶,抽大嘴巴向他求饶,但没想到这厮却偏偏平静得像无事发生一样。
“我问你话,你倒来激我,尔从父说尔顽劣,果真如此。”无知恨道。
管仲微仰起脸,盯着管至父,说道:“夷吾沦为下流贱民,有辱管氏宗庙。夷吾母亲一向在家中极少出门,未听她提及向从父求乞之事,夷吾在此问问从父,请问何年何月何日资助几锱几铢?夷吾记下后好及时还给从父?
管仲一口气说完,口齿清晰,语气笃定,话里有话。
管至父被这么一问,脸涨的红了起来,一时竟说不出话,故作伤心地对无知道:“至父无能,管不得此侄了。”
公孙怒道:“长者问话,竟敢犯礼乱言,我今日便要代尔从父,教训尔这无君无父的渣滓!”
一时间周围的人大气不出,无知怒气冲冲,用力拍着车命令道:“把这俩徒兵逮了,拖一边儿去,打死为止!”
无知的私属随从们一听到命令,甩开臂膀冲上前,就要拿住管仲和召忽。
还没等管仲反应过来,鲍叔牙已抢步上前,挡在管仲身前,大声道:“他二人何罪之有,请吾子息怒!”
无知摆手道:“让开,不干尔事,贱人求死,由得他死。”
鲍叔牙不肯退让:“他二人纵有冲撞吾子之罪,然罪不至死。”
“这驾车乃不轨之罪,也当处死。”无知喝道。
“若论驾车之罪,吾子若要惩责,牙也有份,请一并论处。”鲍叔牙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无知顿时愣住,他凝视着鲍叔牙,清秀的脸上却掩盖不住坚刚不可屈的倔强。
怪了,堂堂鲍氏大宗嫡子,怎么会为两个卑贱徒兵求情?失了身份不说,还要得罪自己,能讨着什么好?
无知冷漠地说道:“好,我这就告诉你,他们犯了什么罪。前次敢与国君争车,此罪一。今次冲撞吾,此罪二。”他顿了一顿,挑衅地扬了一下眉毛,“身为徒兵,胆敢驾戎车,此罪三。”
鲍叔牙解释道:“当时战败,满目仓皇,他们实不知国君莅临。吾子要征车,他二人便即刻送去,不曾须臾拖延,今日冲撞吾子也并非存心,望公孙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