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噼啪声稀少的时候,凤凌开了口。
她大马金刀坐在院里的小石桌上,一腿盘起,一腿脚踩石凳,形象是相当不淑女。
但众人这时候哪还敢评价她淑不淑女,都在拼命看旁边的人。
反正谁也不承认自己是最后一个。
“行了,看你们打得辛苦,我就不追究了,这不还有一个昏迷的吗,就算他是最后一个好了。”凤凌笑呵呵指了指不远处地上躺着的管家。
自从被凤凌踹得气昏过去,这家伙到现在还没醒。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有顶缸的就好,只要多打五十个嘴巴的惩罚别落在自己头上!
“你俩,送我去管家房间。”
凤凌点了最开始那婆子和男仆,施施然走了。
俩人连忙跟上,半个不字也没敢说。
至于剩下那些人,一个个肿着脸站在那里,谁也没敢动。星月清辉之下,直到凤凌瘦削背影消失在蒙蒙夜色之中,他们才缓缓松了口气。
“一群乌合之众。”
凤凌不屑地评价一句。
十分荒唐的众人争先恐后抽自己嘴巴的场面,很玄幻么?一点也不。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在他的《乌合之众》一书中指出过,一个孤立的个体,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而当他融入了群体,就会情绪化、无异议、低智商。
简而言之,一个别院仆人兴许不好对付,一群么,那就是一群白痴。
她轻松就利用了他们的群体性恐惧,和不做出头鸟的愚蠢自保心理,掌控局面。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
凤凌安排婆子和男仆在屋外守夜,舒舒服服进管家房间睡觉去了。
天色微明。
刚刚睡下一个多时辰的凤凌,突然睁开了眼。
寂静的房间,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那故意压抑的呼吸,那刻意放轻到几乎无声的脚步,还是被她察觉了。
两个人影,正朝床边蹑手蹑脚走来。
猛然,他们掀开了床帐子,一起窜上了床!
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竟是合力把被子死死往下压。
他们,要压死闷死床上睡着的人!
“咦,不对劲......”
突然,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刚抬头对视,其中一人就感到后颈一阵疼痛,随即身子就软了。
另一个见势不妙刚要逃跑,凤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