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长得跟个玉人儿似的,老祖宗甚至说他长得比几个孙女还惹人疼爱。也没看出他对习武有什么兴致,往日里功课也是颇为不错的,怎么好好的就要从军呢?
念莜只能猜想弟弟在官学是遇到不痛快了。
果然,念莜这话一出后,念锦便抿了下好看的唇角,淡声道:“也没什么事。”
念莜见此,却是忍不住笑了。
这个弟弟啊,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她还能不知道他么,这必然是有事了。
念锦见姐姐笑了,倒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狼狈,扭过脸去,不高兴地道:“有什么好笑的吗,反正我学堂里是没什么事的!”
念莜见此,越发笑了起来。
想着这个弟弟自小生了一个别扭性子,自己还能不知道他?如今少不得且放一放,等日后慢慢打探,总是要找出他不喜欢官学的原因,再小心开解。
还有明年开春官学里骑马摔下来的事儿,也得留意观察,设法避免。不过好在这件事还不急,来日方长,她可以慢慢想办法。
若是实在没其他法子,离开官学也未必不是一个好主意。
当下她也就不再说起这个,反而笑着问道:“明日盛楠要过来的,你可知道?”
盛楠如今十一岁了,比自己小一岁,却比念锦要大上一岁,长得还算机敏可爱。其实念莜明白,外婆的意思是想让盛楠嫁到何家来,亲上加亲,和念锦做个亲事的。
何家是世袭的子爵,传承几代,何家大老爷如今正外放刺州那种富庶之地,前途犹如烈火烹油一般,正是蒸蒸日上。如今在燕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盛楠能嫁过来,自然是极好的亲事了。
念悠的外婆家,虽也是世袭的男爵之位,比何家只低了一级,可是这些年辈不争气,不过坐吃山空罢了,更兼家中庄子里这些年收成不好,外面商铺也是经营不善,几位舅妈也不是善茬儿,家中入得少出得多,渐渐地有了不济的光景。
母亲这几年的私房钱填补外家不知道多少,这才弄得手中窘迫,这些念莜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不好说什么罢了。
不过这银钱的事儿,本是母亲的私房钱和嫁妆,不想留给子女,这也没什么,作为女儿的也不怪她。只是若说起念锦的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