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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着阿苒的去路,阿苒说完,赶紧抬腿便跑。
“公子当真就把那丫头放了?”穆白身后,背着长刀的侍从,不解的问道,这可不像公子往日行径。
“误打误撞拿了师傅给我的玄机青玉,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把她放走?”穆白嘴角微微往上一扯,抬脚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吩咐下去,找到她的住处,等我大破风沙城之日,便顺道将这丫头带回玄机门。”
“属下遵命。”
沙城城西,一家门口长着矮枣树的破旧老店,招牌歪歪斜斜的挂在门口,许是灰尘太厚,上面的字迹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进门处被一块朽木掩着,一阵风吹来,发出吱呀难听的响声。
“许爷,这玩意儿值多少钱呐。”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女孩,嘴里叼着刚进门时,在门口处随意拔的一根狗尾巴草,翘着个二郎脚,吊儿郎当的坐在柜台的木椅子上,小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有个丫头样儿成不,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小心将来长大嫁不出去。”
柜台前,一个一脸精瘦的长须老头,手里捏着一个快要沁出水来的青玉坠子,絮絮叨叨的教训着自己面前这个坐没坐相的小女孩。
说罢,又用一块鹿皮擦了擦手里捏着的青玉坠子。
只见这坠子不过小指粗细,三节竹,成色极好,老头摸了摸这坠子下方,隐约竟有两个小字,许三爷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好容易看清这下面的符号,不由神色一变。
“丫头,这玉你是从哪儿弄的?”
许三爷头也不抬的用拇指指腹,摸着这青玉底部,是那两个字,不会有错。
咦?三爷这会子看个玉神色不对啊,眉毛都拧成一团了。
想到那玄衣公子脚底的金镶玉,想必这腰间坠着的,定非凡品,难怪许三爷看了这么久,还问我出处,以前他可从不管这些的。
“这玉呀,是我从一个公子哥身上顺下来的。”
阿苒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凑到许三爷的跟前,一脸谄媚的问道,“爷,这块玉能值多少钱呐?”
可哪里想到,平日里待她温温和和的许三爷脸色一变,将那玉塞回她的手中
“分文不值,不收,拿走拿走。”
“许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开门做生意,可别看着我年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