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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这是什么?”厉堇元停了下来,警惕的声音冰寒刺骨。
在社交界,戴在左手中指的,一般是订婚戒指。但他尚不确定身下的小女人是否只是无意中这样戴的。这种地方的女人,应该不知道那些有的没的社交规矩。
贺知知被烈酒的余韵攻陷,脱缰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
对,他现在就拿着枪躲在暗室!
你如果对我胆敢再进一步,他就会一枪杀了你!
可是贺知知咬着唇,最终只说了一句:“我娘留给我的。”
接着,她合上眼睛,耳边只回荡着来这里之前,吴游的那句承诺:“今夜不管发生了什么,过后你只需安心准备我们的婚礼。”
于将已死,杀神厉堇元却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她如果深明大义,不应该节外生枝。
这些天,留学归来的吴游给她灌输了许多海派自由和妇女解放的思想,他想必没有那么迂腐。
听到贺知知的回答,厉堇元轻笑了一声,将她指间的钻石戒指一拔,随手丢到地上,附耳呵气:“小骗子,我审过很多犯人,你的话我不信。”
“哐啷”一声脆响,床上的贺知知一阵战栗。
两人再度贴得很近,厉堇元低语:“这么小的玩意不配你从今以后的身份,我会给你最好的。”
可是贺知知再也听不到厉堇元的声音了。
今夜,鲜血、死亡、烈酒、车祸、谎言、阴谋、春色......
贺知知便放任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贺知知很早便醒了过来,但是厉堇元这一夜都搂着自己睡,她丝毫不敢动。
这个男人的怀抱很冷,像个死人一样。可他的手臂精瘦有力,将自己抱得紧紧的,而且由始至终都十指紧扣着。
“少帅!”门被拍得啪啪作响,是昨夜副官的声音。
贺知知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已经醒来,气压危险地一低。她顿时紧张得一动不动,生怕他发现自己是清醒的。
“那个人找到了!”
听闻外面的副官这么说,厉堇元猛地起身,窸窸窣窣地穿军装。
贺知知好奇地悄悄睁开半个眼睛,到底是找到谁了?厉堇元会这么激动。
不过她也发现,经过一夜,厉堇元身体上诡异的血管图腾似乎延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