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脸肿，还只能憋着气一样。
凌尘压根懒得跟白念舒这种二货计较，接过符妙竹递来的衣服，打望了几眼，微微点头。
“就要它了！”
“好的。”符妙竹闻言会意，立马出言让服务员将这件衣服包起来。
离开之前，凌尘路过白念舒时，特地停了一下。
“以后做人千万别这么肤浅，把顾客的容忍当成不要脸的资本，其实是没教养的表现。”
白念舒脸上一青一白，面色犹若吃了屎一样难看。
“你这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蛋，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教养？”
凌尘不怒反笑：“你这个靠男人上位的婊子，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可以，你等着，回头我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妹妹，让她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废物狗！”
凌尘不予理会，反倒是符妙竹面色冰冷，盯着白念舒，厉色道：“女士，说话请放尊重一点！”
“我为什么要放尊重？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尊重？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家伙就一小白脸，看看这土里土气的装扮，当乞丐都嫌没水准，不靠吃软饭难道靠颜值？”
或许是因为旁边的钟康露出快意的眼神，亦或许是因为嫉妒凌尘有符妙竹这样的富豪女陪衬，怒火拂面的白念舒咬了咬牙，不管不顾，直接扯起嗓子喝道。
“我知道你们这些有钱的女人都喜欢找小白脸寻求刺激感，需求活好器粗的人来满足自己，但你的目光未免也太差了一点吧？”
“一个要帅不帅，要身材没身材，看起来就和屌丝一样的玩意，也能入你的眼，说出去不觉得丢人么？跟你的朋友谈及此事的时候，不会害臊羞耻么？”
整个服装店的气氛都有些寂静。
旁边的钟康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这白念舒是不是疯了？
在顾客面前大吼大叫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肆意羞辱对方，万一引得顾客不满，拍个视频发在网上，整个衣冠楚楚服装店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符妙竹俏脸一片冰霜，看向白念舒的目光更是寒冷刺骨。
“你身为一个导购员，连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
“素质？呵呵，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觉得我没素质。”白念舒阴阳怪气的道。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表面上装的清纯如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