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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证据确凿,所以,…所以我想她是被强迫的。”
“那就是没有证据。和她一起被抓起来的人应该刑满释放了吧,你觉得会不会是他们又来找她了?”
白玉雪脱口说道:“不会!”
白朗弯下腰,紧盯着白玉雪,问道:“你这么肯定?”
白玉雪被盯得很不舒服,她躲开他的眼神。但只一会儿,她就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因为这件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找她!是他们对不起玉兰,又不是玉兰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儿。”
白朗点了点头,说:“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你说你们是同班同学,但你比白玉兰大两岁,为什么?”
“玉兰上学早一年,我休学了一年,我们就在一个年级了。”
看来白玉雪所知有限,白朗只好让她走了。
白玉雪走之前又返回来,忸怩地对白朗说:“玉兰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东北的事情,所以,所以…”
“知道,我们会为她保密。”
白玉雪满意地走了。
接下来是肖涵。
还没开始谈,就接连传来两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斌子找到了涂大庆,他与一群工友早晨刚刚从南通另一个施工现场回到他在上海打工的工地,很多人都能证明,也有他在南通市离开施工现场的考勤签名为证,因此斌子就没有传讯他。
第一个消息还没有消化完,第二个消息就来了,“队长,出事了,嫂子受伤了。小刘送她去医院了。我没用,没追上那个坏蛋,让他跑了。我拿到头发了。”
“那你把头发送回去,该干嘛干嘛,有了化验结果,马上通知我。哪家医院?”
白朗叫上欧阳澍和秦律师,三人坐着白朗的警车驶向医院。
一路上白朗将情况对他俩说了,三个人的共识是在没有找到其他同伙行迹的情况下,只能先假设绑架是与欧阳澍的化学式有关。那么究竟是谁,从什么渠道知道了白玉兰手里有欧阳澍的便签呢?
李燕伤的不重,是在追击歹徒的时候被歹徒扔了东西砸在头上,就晕了。白朗见她口齿伶俐、思路清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免责备她:“谁允许你抢我饭碗了?逞什么英雄?当自己穆桂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