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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暮白在一旁心急如焚,还以为凤歌是生他的气了,“歌儿,你……”
说起来暮白是紧张的,他生怕凤歌会生他的气,虽然昨日事出有因,但是凤歌到底愿不愿意,他还真的拿不准。
看着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沉默的凤歌,暮白顿时便生出一种愧疚,但却不知道凤歌是什么想法,看着面前的暖帐,凤歌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她知道这事怪不得凤歌,昨日在宴会上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凤歌就知道并不那么简单,但是昨晚……
说起来,暮白是紧张的,他生怕凤歌会生他的气,
凤歌刚想开口,就听到外面的婢女道:“公主,驸马,皇宫里来人了。”
一听到风天凌,凤歌接着就坐起身来,一拳捶在棉被上,冷声道:“这个凤天凌究竟想要干什么?!”
暮白套上昨日的一身衣裳,看着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失神的凤歌,叮嘱道:“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看着暮白匆忙出去,凤歌也没有心思待着了,她没有想到凤天凌竟然真的敢算计她,但是这笔账她迟早都是要给他算的!
虽然她和暮白成亲已经两月有余,但是昨天晚上是两人的第一夜,有了夫妻之实的第一夜。
以前她觉得暮白不过就是一个整日里与鸟为伴的纨绔子弟,闲来无事时就去斗鸟,没有半点驸马的样子,自然也就不愿意与他同房,更不想把自己珍视多年的东西就这么交给这样一个男子。
但是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教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暮白,所谓眼睛见到的并非是所有的真相。
凤歌起身穿好衣裳,把床单扯下来规整的叠起来放到了床边的柜子里,换了一条新的床单才教婢女进来。
“公主,奴婢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凤歌本就是好面子的人,两个婢女在她面前这么口无遮拦,自然会训斥一番,但是这两个丫头熟知凤歌的性子,更禁得住吓了。
看着浴桶里的玫瑰花瓣,凤歌心情也很是舒服的很,除了赶到会有些许的身体酸疼,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略微冲洗了一下,凤歌便从浴桶里出来了。
坐在铜镜前,凤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始终带笑,她也不知为何,只是觉得轻松不少,就连身边的婢女瞧出来了。
“公主,今天看起来好有气色啊!”
即使这两个丫头说的是真的,但是凤歌觉得还是要保持自己公主的气质,她堂堂公主难道还要这两个丫头笑话不成?
“本宫什么时候没有气色了?”
“是,公主天生丽质,什么时候都很美。”
凤歌对这回答可谓是满意得很,但是就是不知道昨日自己究竟是负什么样子,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昨天到底怎么了?”
“具体原因只有驸马知道了,毕竟大夫在的时候奴婢们都在外面候着,您在内室,驸马不让靠近。”
“是,只有昨日奴婢去送药的时候见过公主一面。”
“喔?”
凤歌这么问就是想知道昨日她究竟做了什么,最后竟然和暮白睡了?
“奴婢这么说还请公主息怒。”
凤歌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你说就是了,我不会生气的。”
凤歌坚持要问,婢女自然不会不听哦那个,为难的互看了一眼,这才道:“像是青楼女子那般,那玩意儿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东西。”
凤歌在铜镜里看她们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量他们不会有什么胆量撒谎,凤歌晃了晃头上的玉簪子,凝声道:“这么说来我是被人下了春药?”
婢女犹豫的点点头道:“看起来确实如此。”
以前她去立正轩的时候,尝过那玩意儿的滋味儿,但是没有想到昨日在皇宫里竟然也会被人算计,如果不是凤天凌授意,那还会有谁呢?
“快给我梳妆,我要出去。”
凤天凌现在罔顾伦常,就连他这个妹妹,这个长公主都要算计,当真是觉得没有人能够凡抗他了,刚刚不是有太监的人过来了吗?她就是要看看,凤天凌究竟是在搞什么把戏!
凤歌到大堂的时候,宫里来的人已经带着人走了,就看到暮白站在厅堂门口对下人说着什么。
“去让厨房准备点吃的,不要太油腻,易吸收的最好。”
“是驸马。”
“做好了直接端到公主的卧房里去。”
“是。”
“还有…”,暮白还想准备些别的东西,让凤歌能够更舒服一些,但是随后想想还是摆摆手道:“算了,你先去厨房准备吧。”
看着凤歌熟睡的时候暮白还没有那么的紧张,但是方才凤歌竟然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他就莫名的又开始紧张,万一……
凤歌就这么远远地看着暮白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桌子上还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必都是凤天凌吩咐人送过来的,暮白转生额时候就看到凤歌站在门口。
“怎么出来了?”
暮白也是担心凤歌的身体,凤歌看了暮白一眼,低声道:“难道还要一直窝在床上吗?”
“对啊!”
凤歌不知道暮白竟然变得这样迟钝了,和昨天相比,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凤歌眯着眼睛看着暮白,启唇道:“你紧张什么?”
暮白没想到凤歌就这么看出了他的异样,扯扯嘴角,道:“我只是觉得……”
“我没有生气,也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觉得你趁人之危,我这样说你感觉好多了吗?”
暮白站在那怔愣的看着凤歌,他没有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被凤歌这么轻巧的一句话就解决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凤歌。
凤歌觉得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很为难自己了,暮白还在一旁一直沉默,但是让凤歌没有想到的是,暮白竟然会这样激动,清咳了两声道:“难道我们之间不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怎么,难道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她身为当朝公主,在幼时便被宫里的嫲嫲教育要洁身自好,切不可和男子乱来,更是要自重自爱。
她还记得成亲当晚都有宫里的老嫲嫲告诉她怎样行床笫之欢,但是那时,她对暮白显然没有什么兴趣,有的也只不过是遵从先皇的旨意,方才她便想通了,既然暮白对她情深义重,她也知道自己越发的离不开暮白,那这样岂不是正好?也不需要去计较些什么。
暮白一时语塞,看着凤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凤歌无奈的看着暮白,看着看着竟然笑出了声,她不知道为何暮白会紧张成这个样子,看到凤歌笑了,暮白才放下心来,其实别看平日里暮白吊儿郎当的模样,在面对凤歌的时候总是觉得哪里会出错,总是会毫不自知的紧张,凤歌想,这才是两个人中应该有的样子吧?
“娘亲,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