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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有婢女进来拉开了屏风,其后是鲛绡宝罗帐遮住了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叶紫溪隐隐约约看见帘幔后高大的身影,心道这便是太子殿下了,硬拖着僵硬的身体走近几步,福了福身,边走还边紧盯着那只苍鹰。
等婢女拉开床幔,赵玉堂垂眸边看到这样的场景:一绝色女子雾鬓风鬟,额上的花钿鲜红如血,头上插的是紫玉珊瑚钗、珍珠簪,戴红翡翠滴珠耳坠,冰肌玉骨,白璧无瑕,眼似秋水,绛唇映日。
手腕上戴的是绞丝玉镯,衬得玉手绵软圆润、纤细白嫩,青葱般的手指上嵌着圆圆粉粉的指甲,像曾经养过的雪兔儿,白胖胖,圆滚滚。
叶紫溪也在悄悄打量他,一头长发未绾未系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身着乌色镶金边长袍,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整个人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那双眼睛光射寒星,只一碰上,叶紫溪就立马转移了视线,心扑通扑通乱跳。
不小心瞥见那只鹰正紧紧盯着她,她霎时脸色变得苍白。
“过来”上方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叶紫溪与那苍鹰僵视了一眼,威风凛凛的苍鹰在她看来比虎豹还凶猛。她涨红了脸,暗暗咬着牙。
“难道要孤去请你?”两侧的奴仆渐渐退下。
与苍鹰比,上面那位把握着宋家命运、拥有生杀予夺权力的太子是更可怕一些。
她加快脚步,紧紧闭着双眼,跪坐到太子床下。
赵玉堂放松地侧靠在床榻上,这个角度能看清她细腻的皮肤雪白如软滑透明的凝脂,那一抹销魂的丰腴小山似的引人入胜。
他伸手缓缓拔下她头上的紫玉珊瑚钗,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叶紫溪不由屏住了呼吸,只听到“宋家藐视朝廷,谋害太子,该当何罪?”此时清冷的语气却显得那么恐怖。
叶紫溪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气色较好,风华正茂,也不像生病之人。
“殿下,家父生性敦厚,最是忠于朝廷,忠于殿下,这药方一事必然是有人陷害,太子明察。”叶紫溪强打起精神坚定地讲。
早上的奔波再加上屋内的低气压让叶紫溪有些体力不支,身子摇摇晃晃。
房间一时陷入了死水一般的沉寂。
半晌,赵玉堂抬眸道:“孤需要一个听话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