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靠董纪自己挺过来。
“那晚我在值班，下班已经十点多了，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睡了。”董纪低头沙哑地说。
审讯室内一阵寂静，我没再说什么而董纪也没。
董纪知道董洁有可能是凶手却不揭发，这原本就属于帮凶了。
董纪在不久后就被警局的人送回家了，因为董洁已经全部招认了，甚至作案的过程以及目的都说的很清楚。
董纪原本想去看望董洁却被董洁拒绝了。
我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空荡的审讯室内寂静得连掉根针头在地上都能听到。
“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我喃喃自语地说，而我知道在这审讯室内由始至终都不止两个人，还有躲在暗处的叶殊。
待董纪走后，叶殊才从暗处角落出来。
那好几天都没听见的声音又再次响在我耳边，声音依旧低沉：“只要有人认为你做的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这句话是我当初对叶殊说的，而今天叶殊却将这句话还回来了。
“事情还没完。”叶殊又再次说，这几天叶殊的话也变少了，露面也少了，偶尔还会见不到人不知道去哪里。
而他却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清楚明了地看清这一切。
“是啊，还没结束！”我起身出了审讯室的门往董洁呆的方向去，现在董洁应该在接受审讯吧，既然她全部招认了那也就说明她早就准备好吃牢饭了，两条人命而且他们还有家人，第二位死者甚至有一个几岁的小孩要养，如今死者死了，孩子也只能送福利院，如果遇见好人家收留还好，如果遇见不好的只怕孩子会受苦受难。
打开门，董洁早已坐在玻璃窗前对我笑着。
这一幕让我回到了第一次跟叶殊见面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
我坐在董洁面前，她对我挥了挥手仿佛在友好地打着招呼一样，好像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是现在这下场一样。
“我知道你会来的，还想问什么问吧，趁我还记得的时候。”董洁平静地说，她表现得太像一个大人了，令人不敢相信眼前这女孩才十六岁！
“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种个白痴的问题，我也不敢相信那两名死者会是眼前这女孩杀的。
“兴奋，你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