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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衫男子就是让人谈之色变的“人面桃花”。从他的身手和那桃花形状的飞镖上来看,此人应是“人面桃花”确实无疑。看来江湖险恶,小人之多,不得不多提防!想到这里,想到那些被其糟蹋了的女子以及还躺在客栈里的灵素,韩锐不由得怒血沸腾,凛然地抖了抖眉毛,然后用笛子指着沈飞道:“死猴子!枉披着一副人面孔。今晚碰上我算你倒霉,看来你这张脸是要不得了!”
沈飞自知今晚难以逃脱,要不刚才也不会道出自己的身份。望着已按奈不住要出手的韩锐,得意地舔了舔嘴边已干固的血迹,眼发绿光道:“老子今晚也没打算活着离开,玩了那么多的女人也够本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未能尝到貌美如花的灵姑娘这位小可人。哈哈!……”沈飞仰视着头颅一阵的狂笑,俨然是副自我陶醉的模样。
死猴子不愧称之为“人面桃花”,死到临头了还色心不死。韩锐见其样子不禁直想撞墙,抄起笛子就往沈飞面门点去。
笑声中断而止,沈飞见韩锐向自己扑来,本能地向后退。随即忍住胸口的伤痛提了口气,整个人似断线的风筝坠向地面。誓要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韩锐见沈飞朝地面而去,脚尖轻点瓦面,一个白鹭俯冲,先行一步落于地面之上。沈飞眼看要到达地面,乍见白影闪动。闪避断然是来不及,直落之下也不可能弹得回去。随着瞳孔的放大,沈飞已然是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咚!的声响,近处一老杨柳树枝上惊飞出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忒儿一声逃向夜空中。生与死的一瞬间,沈飞就感觉到了自己肌肉的萎缩,五脏的粹裂。原来死亡的过程是这样的不可思议,人生的终点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望着被自己重重一拳击落,奄奄一息躺在墙角抽搐的沈飞。韩锐第一次感觉到了结束一个生命是如此的简单而又充满快感,那是仇恨与正义之间做出的释义;是血腥与愤怒所产生的结合体。
韩锐冷漠地走近沈飞,心里清楚他已然是个等不到天亮的人了。“顺便告诉你,我也有个外号,江湖人称‘幻笛书生’!”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客栈方向奔去……
夜色太稠浓,像一碗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