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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看着倒也有趣得很。
顾冬练又不自觉的看向他的手,忍着上前摸一摸的冲动,叹道:“叶公子,若是让你瞧明白了,岂不是泄露了。”
叶安之不死心的问:“那这新戏讲述的是何故事?”
顾冬练想了想还是决定透露一些,说不定可以借机宣传一下,故而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不同时死而同穴。”
“这一听就是个悲惨的戏。”
顾冬练呵呵笑了出来,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真假假谁又能分辨?你说这是悲惨的戏,又岂知这戏的故事没真实发生过?”
叶安之眼带探究,这丫头片子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一副沧桑模样......
“叶公子,还是请回吧。”说着,顾冬练又开始赶人了。
叶安之有种挫败感,难得他登门造访却不停的被往外赶,多少人想请他都请不动,这要是传会京城,岂不是会被笑死。
昨日方听新曲,今日又闻新戏,又瞧见他们并非像一般戏班那样练功吊嗓,一时觉得新奇不已,叶安之岂会那么容易离开?便道:“顾姑娘,不如我们谈一笔生意怎么样?”。
“生意?”顾冬练面不改色,反问:“叶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们家一穷二白,敢问有哪样入了您的眼?”
叶安之用扇子轻敲桌子,示意顾冬练先坐下,慢慢谈。
顾冬练倒是听听他打算谈什么生意,于是坐了下来道:“叶公子有何高见?”
叶安之手捻茶盖,轻拨着茶水抿了一口,道:“顾家班前些日子出了事,戏班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怕是都在这院子里了。如今怎么说也还有几口人要吃饭,想来这些日子是囊中羞涩了吧?戏班想要重新开始怕是不易,何况还有那有祁王撑腰的陶家班看着。”
顾冬练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声音略微带着不喜,道:“叶公子,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不劳您操心。顾家人坑蒙拐骗一概不沾,更不屑行那偷窃之为,你无缘无故派人来查,岂非君子所为?”
还真行啊,一晚上就把我们的老底查个一清二楚。
顾冬练心里更加好奇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