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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能留在这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开始谋策一下未来的事宜!”
藤原赖长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交易,所以对神隐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崇德点了点头,开口道:“近卫登基时还小,所以政务都有鸟羽法皇和他的宠臣藤原惟方管理,他15岁时,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加上体弱多病,所以现在失明,只能躺在床上。”
神隐点了点头,虽然他对那个不该看的东西很好奇,但是并没有问出口,“也是可怜那个他了,好不容易登上天皇之位,却成为傀儡,还这么痛苦。”
崇德试探的问了问:“那先生的意思是?”
神隐饮下手中的酒:“不如我们帮他解脱一下吧!”
藤原赖长皱着眉头:“岂是你说的这般容易。”
“所以呀,这才体现出我的厉害呀!”神隐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前段时间我记得近卫天皇的皇后向西域进了一些罂粟,怕是她也受不了近卫了吧,毕竟傀儡不好当,傀儡的皇后更不好当。”
藤原赖长问道:“罂粟?”崇德不语,只是看着神隐。
神隐放下酒杯看向崇德:“今人虚劳咳嗽,多用粟壳止勤,湿热泄沥者,用之止涩。其止病之功虽急,杀人如剑,宜深戒之。”
崇德低吟道:“杀人如剑,宜深戒之”抬头:“那要怎么用”
神隐低低的说,中原古籍记载: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罂粟花之津液也。罂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早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阴干用之。故今市者犹有苞片在内。阿芙蓉就是罂粟。”
“方法已经告诉上皇殿下了,选择与否就看你的了,今日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明天再告诉选择就可以了。”
神隐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洗漱完打开门却发现崇德和藤原赖长已经站在院子里了,崇德向神隐行了一礼,“既然当初让先生成为谋士,就代表听从先生的意见,先生的方法崇德定会去实施,成功与否,崇德都在这里先谢谢先生的信任。”
说完就带着藤原赖长走了出去,神隐打开扇子,扇了扇,无人看见扇后的笑容。
等再见到藤原赖长的时候已是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