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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得意的情绪瞬间充满整个胸腔。
白云山也很满意这种状态。
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操控一下舆论便足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从心底里击溃一个年轻人更是轻而易举。
眼看周围的人表情变得冰冷,他再次站了出来。
不过这次一改往日的平淡和蔼,眼神也有些凌厉,浑身上下像极了一个正在斩妖除魔,捍卫正义的卫士。
“小友慎言,我看你年纪轻轻才不跟你一般计较,不过你也太放肆了一点!”
“你知道这里的人每年要拿出多少钱来做善事吗?”
“你知道他们手下的集团企业要为多少家庭解决问题吗?”
“你知道他们为了能够让员工幸福,社会大环境安定,身上要肩负多大的压力吗?”
三个反问句一处,白云山的形象顿时在这些富人心中高大的许多。
有些人已经决定待会就去观里好好上供一波,要不然对不起白云山的这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就是这种好人。
“你年纪轻轻却如此张狂,行事说话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他人,真不知道你师父是如何教育你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你再说一遍?”
白云山刚说完,上一秒还在三米开外的楚天下一秒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虽然还在微笑,可笑容中凛冽的杀气却让白云山感觉一股凉气从尾巴骨顺着脊梁来到大脑。
活脱脱打了个寒颤。
“你修道二十年,但要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我师父如何轮不到你这种人来管,更轮不到你在这出言污秽,要不然这就是你的死期!”
死期二字轻飘飘地从楚天口中吐出,却如同一种铁锤狠狠砸在白云山身上。
可这么多人看着,白云山打死也不能现在弯腰。
“小友,既然你如此自信,贫道也不愿意多说,三天时间转瞬即至,我亲自在白云观等候,如果到时候翟先生还能完好如初的话,你必须要向大家道歉,并且在我道观打工十年为自己赎罪。”
“我就怕你的小小道观装不下我,而这些人一个个趋炎附势,敢跟我赌的人不超两手之数。”
楚天微微摇头冲是陈胜楠打了个手势。
后者心领神会,站出来从怀中掏出一张金色的名片。
“各位,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