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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
我说不是你信吗?
信。什么关系?
没有明确的关系。其实你还是有所不信。
你一定要说的那明白吗?不留点余地。
我连余地都没有。
你还是那样。
你来涪陵做什么?我将话题扯开,不想过多停留在这个令我头痛的事情上。
旅游。这次换你给我当导游。
重复过去的动作并不能回到过去,更加表现了我们的不死心。很多时候,道理比谁都明白,但还是要钻进一条死胡同。在等待谁的拯救?你我都在里面哭笑得很狼狈,却不承认这是自我嘲讽。不甘心,最终还是会含着泪甘受惩罚。
什么时候?
现在。
你故意的!现在不行。
因为他。
默认是最好的回答,我不可能将池这个病号丢下。退后两步,右手摩擦着左手臂。律突然抱住我。
这算是好久不见的拥抱吗?我迟疑了一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执意要这样想的话。过两天我再来找你,你陪我去游三峡。
律走后,我一直坐在阳台上。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他一定很爱你。他是那个兰州男人吧。
你是在试探我吗?你想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是不是也爱着他。不是不熟吗,问那么多干嘛?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我和池的关系,病态的心理该怎样去准确分辨。
每晚池会热一杯牛奶放在我的床头,每个早晨醒来时灯总是开着的。这样总让我觉得很踏实。
律在三天后的早晨出现。池不在,这样倒好,避免了不少尴尬。
但池出现在我和律乘的旅游船上,是我挤破脑袋也没想明白的。
看见他时,他蹲在甲板上,穿着昨天的灰色T桖,深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鞋上还有一块咖啡渍。头发乱糟糟的。比起精神抖擞的律,池实在是糟糕透了。
他抽着烟,左手指在甲板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我和律站在甲板上,律说起三峡和他见过的风景的不同。我听得心不在焉,情不自禁地看向池。他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烟,看完了我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