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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手指辕门外,好似有什么话未曾说完一般。
又七日,便是这发丧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启封城。说是要哭丧,却不见半分有人缅怀一二。
头七下葬便是历来的规矩,一层层的雪白纸钱撒了满路。却在一处红墙府外攒聚了众多。朱漆牌匾小篆勾刻只有二字。
风府!
边处西厢房内,伺候的丫鬟可容手捧着混堂的汤药,一撞门引得阵巨响。
床榻上之人,一个机灵猝然惊醒,好似有自己宿了长长一觉一般。李承溪忙摸着额头薄汗,手上抚了抚胸口,这感觉确实好似真真的活着。
天幸,她李承溪竟未曾死去,那一口穿心的毒药,扎在皮肺里,当真好似方才发生的过的一般。
这眼皮子一抬,李承溪忍不住微微有些皱眉,瞧着这屋内布置当真也是有些太寒酸了些,四周的只是些寻常的陈设,便是床脚柜前的一方琉璃樽才能微微入得了眼睛,却不过在她那长公主府上,这边是最不打紧的玩意,随意盛着些果屑。
可容顾不得手上被烫的通红,忙的栖身来,眼角甚是挂切有些朦朦泪珠:“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将可容吓个半死。”
“小姐?”李承溪微微有些愠气,打自己有忆起,这文武百官便都要称呼自己一句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赚足了风光。
“您被送回来之时是险些没了气息,奴婢还以为小姐……”可容终还是隐忍不住,她是伴着小姐长大,虽然小姐心思有些愚钝。心肠素来极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所以明明是相府嫡女,这闺房之中便好不如旁的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无名亲戚。
李承溪不愿多言,这脚下方才挪了旁侧想要下地,只觉得这身子软绵无力,一沾地便似要倾倒一般,只是随手握着个榆木的桌边撑着,面前便是铜镜,瞧了一眼便顿时惊出了半身冷汗。
“小姐,您方才醒来,可是万万要当心身子啊。”可容忙的托着承溪的身子,话音中微微带着些娇嗔。
“你叫我?”李承溪左右瞧着那铜镜,那长脸巴掌似的大,凝白如玉口若含珠,标志倒是标志的很,只是奈何这姿色总觉病恹恹的。
“小姐,您有记不大清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