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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念旧情,不会真的不管你,到时候叔叔给你介绍一个好一点的工厂,一个月两三千块是没什么问题的。”
兴许在他们眼中,一个月两三千块的工资,对于我这种乡巴佬来说,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
我没理会陈广的虚情假意,只转身对着那个孙大师,道:“孙大师,有兴趣打个赌吗?”
“嗯?”孙大师笑出了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你小子,要和我定个风水赌局?”
“不错。”
“哈哈哈,行,我今天就跟你赌了,要是我修复不好陈家这个风水,我孙大力便给你磕头认罪,拜你为师,任你差遣。”
“但,前提是,你能修复好这风水局!”
我微微一笑:“一言为定!”
既然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那我决不能错过。
这孙大力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陈广和赵兰更是不屑一顾。
他们早就认定了我会输,所以眼神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宛如看一个智障。
随后,这位孙大师便以孙家风水秘术不得外传为由,将我从陈家赶了出去。
言语间,生怕我偷学走什么。
就这半吊子水平,给人刨个坟坑都费劲。
我偷看什么。
偷看他要给桂花树绑起来,还是偷看他给树打营养液?
如果再施个二两肥,估计还有点味道。
我懒得理,毕竟,如果他真的做出这种蠢事,那么势必会用到铁钉、铁丝这种铁器。
铁器属金,金克木。
到时候陈家的风水,只怕会衰败的更快。
好家伙,到时候究竟谁居心叵测,就另当别论了。
我缓缓的朝后山走去。
现在我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查清楚陈家园林水池里的家宅祟身份。
因为邪祟不除,阵法就无法恢复。
方才我在前园之时,那冷艳女子就表现的怪怪的,每当我提起那凉亭,陈广就言辞闪烁,目光游移不定,所以我判定,这家宅祟,应该和陈广脱不了干系。
第二,查清丰阳山上天门残断的原因。
虽然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如果只是普通的断裂,自然不会造成这么大的祸患,肯定是有人做过什么手脚。
眼下什么局部风水其实都是其次,这大势风水才是重中之重。
否则,不管在局部布什么阵法,都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