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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缓了半晌她才意识到已经被他赶出屋外。这个男的,就这么残酷的对她,做鬼就没有人权了吗。
屋内,顾修竹掸尽了袖口的灰尘,刚准备休息,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他这次着实有点愤怒了,高声喊,“你还要干嘛?”
“那什么,我就想告诉你,你屋子没打扫干净,屋顶上还有一窝老鼠。”赵惜月弱弱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一片寂静,随后又是一阵狂风,几个大小黑影从还未关实的窗子里飞了出来,落地后便惊恐地四处逃窜。
嗯,确认过眼神,是屋檐上活着的那家老鼠。
夏季的早晨总是来的异常早,还未及卯时,天空已经褪去夜色。这是夏日的一天中最为愉快的时刻,空气湿度刚好,带着点夏日夜晚的凉风。屋檐上筑巢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停在院子里的枯树上,歪着头盯着树梢下抱头蹲蘑菇的人。
即便昨日一天都是令人疲劳的赶路,晚上还和一个不讲道理的女鬼吵了半晌,顾修竹还是按照一贯的习惯早早起了床。
开门便看见一个半透明的女鬼抱头蹲在树下的奇异景象,他只装作没看到,照例练剑洗漱,直到他在别院洗漱回来还看到赵惜月自闭的蹲着。虽然他很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可是这个身影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无法忽略。
顾修竹走近了点,抬头透过树梢看见天空已经完全明亮,无奈的开口,“请问赵小姐您在干什么呢。”
赵惜月不抬头,仍抱着头闷闷的开口:“我在睡觉,别吵醒我。”
“……”顾修竹一时不知该吐槽什么,“你有做鬼的自觉吗?”
“我想念睡觉的滋味。”赵惜月面色惨淡地抬头,望着笔直站着的顾修竹。“没人告诉我做鬼以后吃不了饭也感觉不到困。”
“等你找到害你不能投胎的人,解决掉他就能投胎好好睡觉了。”顾修竹没再管她,拿着手里的木盒坐在树下的石桌旁,“过来,我来帮你。”
赵惜月听到他要帮忙打起了精神来,飘到桌子旁。顾修竹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笔墨和一张叠的整齐的白纸,他将白纸摊开,又研好墨汁。看到赵惜月一脸无知的表情又开口解释,“我给你画个纸身。”
“哦“赵惜月开口答应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