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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叼着烟,坐在石台子上玩着手机,好像他老婆和儿子没回来。
我拿着盆出去洗脸,可能由于昨夜刘洁的那番话,我看村长格外讨厌,不带多瞅他。
我在水池子旁洗着脸,身后传来了村长的声音:“小雨啊,你洗完赶紧吃口饭,去村子里看看,咱村的牲口都病了。”
我一愣,扭回头诧异的问:“都病了?”
村子郁闷的直嘬牙花子:“是啊,我不也因为这事儿回来的,你赶紧的,乡亲们都等着呢。”
一听村长这话,我感觉问题有点儿严重,难道,那些牲口也......
我吃完饭先来到隔壁孙寡妇家里,她家牛浑身打着摆子,窝在地上不吃不喝,令我惊愕的是,那牲口一见到我,像是见到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哞”的一声大叫,站起身拼命的往后躲,㩐得那缰绳老直!
她家的狗招财,见我进院儿也是一个劲儿狂吠,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我有些懵逼,孙寡妇也很惊讶,自家牲口这是咋了,怎么兽医来了还都急眼了呢。
“婶子,这牛,多会儿开始不吃东西的?”我皱眉问道。
孙寡妇叹了口气:“从昨天开始,不吃不喝,还一个劲儿掉眼泪,你看那泪槽。”
我一瞅,果不其然,想离近点儿看那牛,可那牛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一样,拼命的哀嚎,像是我要宰了它......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还是那兽药的作用?想问孙寡妇自己有啥不适的感觉没?可这话怎么问的出口?人家是个寡妇......昨晚小洁那反应已经够吓人了。
一连串了好几家,都是这个情况,牲口们全都萎靡不振,唯独看见我来了,一下子“精神”了,像是见到了瘟神。
另外我还发现,村里的婆娘们都怪怪的,上了年纪的倒是没什么,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瞅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有些很抵触,眼神中透着厌烦,有些则偷偷的冲我笑,还贼溜溜的瞅我,跟平时决然不同。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之我感觉一夜之后,我成了个人畜勿近的怪物,倒是男人们看我很正常,跟几个要好村民聊了聊,有意无意间,提起了二愣子撒药的事,大家除了痛恶深绝外,倒是也没说什么。
我给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