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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
我佯装生气,扭头不再理他。
二哥说:“刚才那位公子可不是一般人,说起他呀,多少男儿都敬佩的五体投地!”
看到哥哥如此崇拜他,我竟有些生气,小女儿心态尽显无疑。
我眉头微皱,上前一步,“你竟如此崇拜他!提到关祯的时候怎么不是这种反应!”
我高傲的扬头,好似在说天底下最令人自豪的事情,“关祯出身将军世家,三代忠臣,无一不战功显赫,如今关祯刚满十九岁时就领兵作战,屡建功绩,另敌人闻风丧胆!他...”
“哎哟,得了得了!”还未待我说完,二哥便不再让我说下去。
“我的好妹妹,关祯这种英雄,哥哥我自然是敬佩的很,敬佩的很呢!”二哥话锋一转,看向我,“可是,那关祯受皇命领兵作战,去收服蛮夷之地,这一去,不知几年才能回来。”
被哥哥说到了内心最深处,如今我心心念念的男子远在边疆之地饱受艰难困苦,不知几年才能回来。
关祯并不是被发配过去,而是自请领兵。
那时,我听闻消息,独生闷气,一连几日都没有去见他,可他竟然也没有要见我的意思。当时我下定决心,他走的时候我也不送他。
可是,他出行那日,我还是出门相送,百里长街,我化为男儿之身,紧随其后。我只是想再看他一眼,问他一句,为何弃我而去?为何不来跟我解释?
可是,关祯一身铠甲,身姿潇洒的坐在马背上,只在人海中淡淡看了我一眼,便远远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长安街上,百姓分分来送行,人山人海,百姓们都盼望着关祯将军可以收服蛮夷,驻守边疆。
唯独我一人不希望他驻守边疆,我只想他尽快平安归来。
每次和哥哥开玩笑的时候,自己总说若是身为男儿,就应当披上铠甲,征战沙场,保卫家国。可如今,这种分离的场面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面前,难过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我心痛难忍,一连几日都哭的不成样子。
关祯走后不久,贴身丫鬟突然拿来一封信和一把精致至极的小型佩刀,说是将军府的人送来的。
我打开信,潇洒有力的字迹,眼泪霎时间又模糊了双眼——“待吾归来,娶汝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