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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得来几位皇亲贵胄吧,还不正好有下手的机会吗?所以我过来就是想说这通车典礼有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大哥你还是不去参加的为好。”
刘松年思忖良久,说:“这京张铁路不仅是大清国继往开来、复兴图强的一件大事,更是咱口北道宣化府亘古未有的大喜事,焉有不去参加的道理。再者说了,知府王大人是创办咱宣府中学堂的奠基之人,他发来的请帖我怎么敢爽约不去呢?汪先生,你说是不是呢?”
汪笠庵说:“话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虽然说君子不轻入险地,那也得分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既是王府台来请,明摆着就是险地咱也应该陪着他去,何况真出了事还有树大招风的王爷重臣。或许原本就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不能说有吕复的一封来信咱们自己就先害怕了。”
刘柏年笑着说:“我会害怕?汪先生你当真见我害过怕吗?”
汪笠庵忙说:“那倒是没见过。就说庚子年‘八国联军’追撵慈禧太后和光绪帝围了咱宣府城,那时候道府的吏员和官兵都走避一空,城外的德国兵、日本兵把一排排的火炮架在了南关拱极楼下,阖城百姓真是走投无路、束手待毙,还不是你和德国‘怡和洋行’的账房罗先生。出城去和德国兵、日本兵办交涉,归齐全城各商户凑了两万光洋才打发他们撤了兵。罗先生回城来裤子都尿湿了,倒是你二先生依旧的谈笑若定、举止从容。要说革命党的炸弹还真不比洋鬼子的火炮更能吓住人!”
刘柏年笑着说:“亏了你的记性还好!这么说你汪先生也算有胆量的人,肯定是要陪我去张家口参加通车典礼了?”
汪笠庵讪笑着说:“当年我不能跟你出城去办交涉,那是我不像你们老哥俩都留学东洋会说日本话,也不比罗先生会讲德国话。这一次别说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是真有什么该怕的,我也肯定陪你走一遭!“但是,他马上又面露不悦的说:“我也一直心里头纳闷呢,怎么我就没见我的那张请帖呢?不会是王府台把我给忘了吧?”
刘松年说:“不能够吧?王府台于公于私都不会忘了你的。你回去问一问,许是家里谁把收到的请帖给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