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时晏则眉头一挑，“季氏副总周婷？你想从她身上调查季清的死因？”
想不到他真的认识周婷。
季楚苒不由心生警惕，嘲弄道：“你是我的谁？我有必要告诉你我的事吗？”
“你说我是你的谁？”时晏则眼神微暗，大掌将她纤细的柳腰扣进怀里，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季楚苒气笑了，懒懒地掀起眼帘：“时先生，你是不是在做梦，我结婚了，我有丈夫，他才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
“他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你确定？”时晏则冷冷地看着她，笑得让人背脊发寒。
他的视线过于犀利，像是看穿了什么。
季楚苒扭开脸。
时晏则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掏出手机，举到她眼前。
昏沉的光线下，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格外亮眼，季楚苒被动地看着一张张照片，每一张的主角都是向廉和另外一个女孩。
最后的两张，一张是向廉坐在跑车内，女孩欢快地跑向他，背后是影视城的大门口，看样子应该是刚拍完戏出来。
另一张是女孩坐进跑车，两人情不自禁地拥抱、激吻。
女孩，季楚苒只见过一面，名叫麦燃。
照片看完了，季楚苒无动于衷，掀眸看着他：“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吗？”
时晏则幽黑的眸子一寸寸地在她脸上搜索，没有看出任何痕迹，半晌勾唇：“如果你想离婚，我可以提供给你另外一些照片，以及介绍最好的律师给你，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季楚苒态度冷淡：“谢谢，不过我不需要。”说完顿了顿，看着他说：“我已经给你补偿了，希望你停止一切关于对我，和我先生的伤害。”
“我先生”三个字像一根针扎在男人身上，又如一条界线，清清楚楚地在他与她中间划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时晏则咬了咬牙，“你这么维护他，他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鬼混，这就是你要的婚姻？”
季楚苒耸肩一笑：“对于我们这种出生的人来说，商业联姻、政治联姻、契约联姻什么的再正常不过，生来注定如此。”
好一句生来注定如此。
时晏则脸色如覆寒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各玩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