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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笑了笑,也不在意,收拾好验尸器具,放入褡裢中,准备离开此处。但,两人谁都没有发现,那具男尸的腹部忽然颤抖了一下,一缕烟气被尸体吸入鼻腔中...........
月琅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已回到落樱镇中,但看镇中好不热闹,每隔百里都有粥市派粥,贫人乞丐拥挤一团。路上行人往来议论,昨日落樱首富安顺将全部财产转出,自己去深山剃度,潜行修佛去了,那新东家为继承安老爷志愿,今日广为布施,就苦济贫。路人怎知这各种原因,世界诸事皆是如此,各中实情谁又可得真知,无非人云亦云罢了。月琅最爱热闹,看到大家脸上洋溢笑容,她也不由自主向那人多之处蹭去。
正走着,忽然迎面来一黑影,非常迅速的捂住了月琅的嘴,将月琅推搡在路旁偏僻的胡同,月琅受惊,慌乱间见劫持她那人,高壮有力,面颊胡渣唏嘘,足足高出她一头有余。此人正是夏霜的贴身护卫井樽,井樽有功夫在身,扣得月琅无法动弹,而他则镇静的观察着胡同前,不消片刻,两名女子一前一后,目不斜视的从前方走过,月琅认得清楚,那走在前的女子正是昨天在安府中被自己诈去七千吊钱的知府千金刘乔。也不知道此时她是否醒悟过来。如已醒悟,若无井樽相助,那刚才自己定会与她打个照面,其恐怕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井樽见刘乔走远,这才放开紧捂月琅的手,随后退开一步,沉声道歉道:“刚才失礼冒犯,还请姑娘责备。”
月琅整理衣襟,略显尴尬,她心知方才井樽是在助她,但转念一想却是大惊,这个陌生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刘乔之间的事情?她恐惧的看着井樽,不知所措。井樽行事沉稳,解开随身背囊,捧出一件华服,月琅认得,正是昨日她身穿去安顺府的锦翠华服,井樽说道:“这是我家轩主送你的礼物,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向御服坊小婢暗中租借了。”
井樽一语中的,月琅惊讶万分,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口中的轩主所掌握着,她支吾了几声,终于从喉咙深处拽出几个字:“你.....们.....是谁?”
井樽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