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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将一些必需品整理在背包内,拿上指南针准备弃车步行出山。
走了没多久,就发现在一个身着浅蓝色长衫的男人靠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一匹黑马在旁边悠闲地吃草,不时地用头拱一他。他低垂着半个青瓜皮的脑袋,一根大辫子垂在脑后。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原来附近有剧组在拍戏。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场记、助理甚至拍摄机位,想必这小子是趁没有自己戏份的时候来这里偷懒打盹的。
“喂,醒醒。”我轻轻推了推那个男人,男人紧闭双目,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这个人不会挂了吧?此念一出,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心想,即便是本命年,本小姐也不会点儿这么背的。
壮着胆子,凑近仔细一看,男人的双颊显现出不正常的酡红,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高得居然吓人。
“喂,你发烧了,怎么剧组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你的助理呢?”男人缓缓睁开空洞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我,扶着树挣扎而起,身体晃了晃,双腿一软,又砰然倒地。
男人平躺在我面前,冷峻的脸,高挺的鼻梁,浓墨扫过的眉毛轻轻拧在一起。薄唇紧抿。我从背包里翻出药和水,撬开男人的嘴巴,将退烧药灌了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降临幽僻的山谷。入夜,男人因发烧而抖得厉害,我把背包里所有的衣物都盖在他身上,紧紧搂住不停发抖的他,期望能帮他挺过漫漫长夜里的寒凉。天光微曦,篝火渐熄,在他低低的呻吟声,我疲惫地沉沉睡去。
“你是什么人,怎敢对我四哥如此放肆?”断喝如炸雷一般在头顶炸开,一个瘦削的男人背对着阳光站在我面前,影壁一样。我松口气:“终于有人找来了。”
将怀中的男人轻轻放下,我站起身活动酸痛的脖颈,语气中颇有责备:“我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在他病重之时,你在哪里,你又在做什么?你还好意思来责问我!”
影壁男人的手探向他四哥的额头,眉头拧在一起:“对不起姑娘,是我误会你了,谢谢你照顾我四哥一个晚上。”
“不行,我不让你这样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