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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狗血淋头,等骂累了之后,才发现当事人的妻子连点反应都没有。
“你说我要有什么反应?立刻找他大哭大闹去?质问他为什么跟她在一起?”骆颜念的口吻真的很随意,仿佛照片里面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她老公。
其实并非骆颜念觉得楚闵曜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只是因为类似的照片,自跟楚闵曜结婚来,她就已经不知道收过多少回。
起初心里是很难受,不过后来渐渐习以为常了,早就对她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哎哟我去!我突然发觉楚闵曜说过的一句话特别对。骆颜念,你确定自己是女人吗?嫉妒心呢?你怎么连女人最基本的嫉妒心都没有?”
骆颜念嘴角噙着一抹笑,似冷笑,又似皮笑肉不笑,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嫉妒的。”
梁骁婧被她这泰然自若的态度也给跪了,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请大侠收下老夫脆弱的膝盖!”
骆颜念翻了她一个白眼,转换话题,“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挂完这瓶水都可以回去了。”
骆颜念点点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等挂完水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钟,离开医院的时候,外面起了风。
夜晚的纳北比白日的纳北更为狂热,灯光五彩缤纷,变幻莫测,让人深深沉醉其中。
与市中心繁荣喧闹的街道相比,矗立在半山腰上的别墅群更为宁静与安详。
窗外浅淡地路灯给漆黑的客厅笼了一层光,那张昂贵地沙发上,坐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身子略微往前倾着,手臂搭在腿上,双手十指交叉,微微拢在下颚处。
整张脸几乎隐没在阴影中,不过依稀可以让人分辨出轮廓。
难得骆颜念这几日有空在家,楚闵曜提前从朋友的生日趴上离开,想多抽出点时间跟她在一起,路经崇明路的时候,又买了一盒她爱吃的点心。
只是,等他驾车回到湖畔庭时,她根本不在家里。
他坐在一楼客厅区,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一个小时都没见她回来。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走,最后也不记得过了多久,大门方向传来两把说话声。
“我真没事了,你快回去上班吧。”这是骆颜念的声音。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