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滥交，对案情和我的辩护没有帮助。”
王琦裂开嘴笑了，肥厚的脸蛋抖了起来：“这些你必须了解，否则，我怕你摔进去尸骨无存。”
“就他的现状？”方舫并不为好友这话恼怒，而是光着脚站起来，慢慢走到窗边撩开窗帘望出去：“王琦，你太看得起他了。”
“我就提醒提醒你。”王琦举手做一个投降的姿势，眯着眼睛瞧着夕阳映照下好友的侧影：“如果普通人人生观世界观金钱观在这个位置。”王琦的手在自己腰间比划一下：“方舫你的三观应该在这个位置。”王琦的手向上抬到自己胸口：“更有些人在这个位置。”她的手举过了头顶。
“停！”方舫示意可以不说了：“你想告诉我宋孜均的三观无限高的同时可变为无限低？”
“宾果！”王琦弹了下手指：“你说他目空一切我不赞同，因为这个人有鄙视众生的资本。他以自己的生存哲学……”
“等等！”方舫制止了自己的好友：“人生哲学，不是生存哲学。”
王琦又呵呵的笑了：“他看不起所有人厌弃整个世界，他活着不如说为了生存而生存，称之为孤家寡人也不为过。”
自古帝王才称自己为孤寡，方舫下意识的将手臂交叉到胸前，半低了脸审视仰靠在豪华大床上的王琦：“除了一个人？”
“对，本案的死者林叶子。”
“这么说……”方舫一边缓缓往鼻腔里吸气一边收回目光，将后脑靠到窗弦边：“这一次他自己掉沟里了。”没有得到王琦的回答也无需回答，方舫目光收缩一下：“不是林叶子死就是自己死，宋孜均杀了她从而拯救自己？”她仔细回忆会见时宋孜均所有的情绪显露：“很显然，他不痛苦……”转过脸看向王琦：“你却说他真爱了。”
“故而他成魔了。”王琦不置可否。
“对不起。”陡然醒悟自己犯了错：“宋孜均是无罪的，他没有杀人。对不起……”
这一次非正式的交谈让方舫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宋氏集团的每一个人心目中，宋孜均其人的确如同神魔一般的存在。而她自己，对宋孜均的了解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或许，宋孜均要的正是自己这张白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