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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费那么大的力气呀?又扛天梯又上天的,我有那么贪心吗?再说,本来今晚有人请客的,要不是因为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美妙,你理解错了。”
显然,白美妙曲解了袁金林的语意。袁金林本想申辩清楚的,一听白美妙说今晚还有人请她,不禁哼了一声,问道:“是不是那个姓韩的?”
近来,韩功课频频电话邀约白美妙,为此,白美妙故意在袁金林面前晒过他们的通话记录,因此,白美妙一提有人请客,袁金林很容易往韩功课身上去想。
白美妙就喜欢欣赏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的熊样,这种斗争,就好比拍卖行里为了一件旷世宝贝竞抬高价,一个比一个乐意出钱,一个比一个表达艳羡,那场景非常壮观,也很有意思。
白美妙一直将自己当成一块价值连城的稀世美玉。一见袁金林嘴含酸梅,她这时笑了起来,说道:“你听谁瞎说胡道的呀,怎么会是他呢?人家来头比他可要大得多。”
袁金林依旧醋意满满,说道:“你承认也无大碍,他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命赚,不一定有命花!别看他现在风光招摇像个太保。”
说着,他朝地上吐口唾沫,然后狠狠地往上跺了一脚,像一个斗气的孩子似的。
白美妙饶有兴趣地欣赏,又觉得袁金林有几分可爱,见他一脸恼怒的专情,此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她笑目盈盈地冲袁金林抛几下媚眼作为宽慰。
“别生气了,那人没有你长得帅,你可别丧失信心呀。还是说咱自个的事吧,嗳,我为你佳人苦等,你打算怎么补偿呀?今天我光打车就花了好几十块,我的袁大经理,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可怜的死工资,你是有钱人,不知道小钱也扎得穷人心疼。”白美妙说着引入了正题。
袁金林瓮声瓮气地说道:“去你的吧,住着大别墅,你哭什么穷?我又不向你借钱。”
“再有钱,跟你这个官二代比起来,还不是比你矮半截?就凭你这肥嘟嘟的腮帮,说差钱,有人信吗?”
尽管袁金林的父亲当过芝麻粒大的局长,白美妙还是将其想象得贪污不少。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