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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灾多难啊……”
“你可以选择不要。”男子淡淡补充。
“如此挤兑我,那接下来的话你就别听了。”他身子一歪,深红衣袍瞬间逶迤到地上,几分靡靡之气。
窗前,男子终于转过身来,擦了擦手,微笑,“说吧,苏郎君,何事得您大驾光临。”
苏玉成伸了个懒腰,随意道:“那上官和赵家两个小不点儿真把沧澜剑弄过来了你知道吗?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
男子扬起眉宇,极薄的唇角弯起,“那我还真不知道,有劳郎君告知了。”
苏玉成闪身落地,眨眼间已经来到窗棂前,掐走了开的最盛的一朵玉兰。
被称作国师的男子,眼波终于有了丝丝抖动。
“谢礼我就亲自收了,咱们江湖再见。”
话音未落,倏尔那一卷深红便消失在夜幕中……
男子转身,床户立即自动合上,他轻声叹道:“只怕是再也不见了……”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林一言也在天上飞。
还是被人拎着飞的,手里还抱着一把据说很传奇的剑。
林一言忧伤地想,说到底,她还是摆脱不掉所有外来客避免不了的光环——总有些人非得缠着你不放,总有些事情除了你别人都干不了。
所以她就随便拿了把东西,都是什么听上去很牛掰的剑。
说到底,也是邪乎了,怎么这把破剑只有到了自己手里才那么轻呢?而在这之后赵敛和上官飞飞谁都无法拿起它。
林一言坚持认为这是他们的原因,因为王秀才也拿的动。
上官飞飞和赵敛坚持反对她的说法,绝对服从自家爹妈传授的真理:经手沧澜后再无人可动沧澜的女子,要绑回家做师妹的。
而他们不可能把王秀才绑回去做师妹,于是只好绑她了。
也是她运气不好,谁叫她今晚嘴馋想吃什么烤鸡呢。
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
她松了松手臂,沧澜剑立马笔直掉了下去。
“女侠男侠不好啦!剑掉了!”
拎着林一言的上官飞飞立马停下了身形,谁知赵敛的反应慢了半拍,他直直撞向了闻讯停止的上官飞飞。
上官飞飞被撞得手上力道全松。
于是林一言,跟沧澜剑一起,笔直地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