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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护住头的手挪开一点,立刻受到密密麻麻的击打,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老乞丐打得更用力,更迅速,边打边骂:“臭小子,别以为装失忆就想蒙混过关!”
“吱呀”一声,破庙的门被打开了。来人似是对张老的行为熟视无睹,把门关上,便径直走过来。老乞丐也不理会,继续敲打秦寿,秦寿自顾不暇,也没法看清来人面貌。
一只干净洁白的手搭到老乞丐的肩膀上,与此同时,一阵阴柔的声音响起:“张老,别打了,该吃午饭了,等吃饱了有力气再接着打。”
本来听着前半句,秦寿还是蛮感激那人,结果一整句听下来,秦寿倒是有点想哭,到底是有多习以为常,还要饭前打一顿饭后再来一顿,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习惯了,虽说被打了这么多下,但他并没有觉得很痛。
不过那话也蛮奏效,老乞丐一听有饭吃,立刻连拐杖都扔了。这时,秦寿才有法看清刚才那个人的样子:八字胡须,病态容貌,一样的破烂乞丐装,突兀的是那双洁白无比的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
那人见秦寿直直地盯着他的手,也是疑惑的皱了皱眉,从兜里掏出手套套上。秦寿才觉得有点失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听到秦寿的道歉,两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那个面容病态的人不由分说就抓起秦寿的手,给他把脉,沉吟了一会儿,便盯着秦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寿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一般来说,这句话不是应该是我说的吗?等等,不是应该是我先问你是谁吗?咦,照这情况来看,我是已经穿越了好吗?”一想到这,黑衣人、奇怪的戏台老板、老婆子那番对话,还有那令人心悸的梦,一幕一幕地重现在脑海里,“奇怪,我刚刚作了什么梦?”秦寿茫然地低下头,看着地面。
“张老,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下手下错了,把狗娃打傻了?”病态之人朝着那老乞丐喊道。
“扯犊子!”被唤作张老的人儿,立刻来到秦寿面前,又是一番细细检查,拍着胸口嚷道:“不会错的,我明明按照古针法来进行敲打。”
“那套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