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有钱又有权了。”
行人三两的言语着,端坐在喜轿里的玉玦听得了,脸色一沉,在外人看来那江员外家攀了他们孟家就是前程似锦的大好事了。
她爹如今官运亨通深受陛下器重,不日能升二品官员,在这当口江员外家来求亲,想来也是看中她爹爹的官位吧。
原先玉玦还有几分侥幸,想着若那江郎君人不错,她也就从了,好好做个贵夫人也未尝不可。
奈何行人三言两语的撩拨让她变了心思,更是妥了逃婚的念想。
喜轿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路,到了江府,喜娘喊着吉祥话,新郎官才施施然从里头出来,轿子倾斜了下,玉玦失重险些摔了。
好在她稳了稳身子,只是红盖头略微晃了晃,一双修长的大掌入眼,玉玦一顿,下一瞬那双大掌的主人已然伸手牵起的她白皙的玉手。
玉玦还是初次与陌生男子这般亲密,只微微一下,她就酡红了脸,被牵引着走出喜轿,喜娘奉上牵红,一人执着一头,一前一后的进了江宅。
慢步走着,傧相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迎着新人入内堂。
至江宅内堂,四处都由红绸盖着,一片艳红的景,玉玦瞧得见的只有脚下的地,她在玲珑的陪伴下,走入了内堂。
内堂里,江家的当家主母与江员外正坐高堂。
傧相在侧喊道:“一拜天地!敬天敬地!”
“二拜高堂!谦和孝顺!”
“夫妻对拜!恩恩爱爱!”
一共三拜礼仪两位新人规规矩矩的行完了礼,正坐高堂的两位长辈面上满是笑意。
漫长的繁文缛节过去,玉玦被扶着进了喜房,江郎君因要与贵客寒暄几句,便迟些去新房。
喜娘又在里头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带着婢女走出了喜房,喜房顿时没有旁人在内,只有玉玦一人。
一身喜服坐在床榻的玉玦听得屋里没人了,便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扔在了地上,提起裙摆,向窗外望了望,静寂无人正是跑路的好时机,玉玦褪下外袍,只留了内衫,矫健的从喜房的窗外逃脱。
玉玦一刻不停的跑到宅子的外墙,一个蹬腿就上了墙,翻墙后玉玦没有站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没有大碍,只是嫁衣上染了些许污泥。
转身要跑,却瞥见一名男子撑伞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