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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凌晨,哭的已经蒙了。感觉到温暖的水流,整个人才又活过来一点。
察觉到傅润深在给她脱衣服,拾光立马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但这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裙子紧紧的粘在身上,像一颗引人遐想的蜜桃。
眼看着傅润深眼神里露出熟悉的光,拾光赶紧坐下,她不敢激怒傅润深,小声的在那里喊:“你出去啊,我不想看见你。”看着傅润深还不动,野行有点着急了,他不会又要干什么吧?傅润深看着她一脸的担忧,笑了笑,到底是有多怕他,他总不能把她吃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去客房卧室洗,你洗完后出来。”
洗完后出来,她才不呢。在里面磨磨蹭蹭很长时间,听着外面还是没有动静,她才打算出去。没有别的衣服,只能穿傅润深准备好的,一件大衬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偷偷的从门缝里往外看,没有人。长呼一口气,准备出去。
推开门,从门缝里看见傅润深半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翻开翻去,精壮裸露的上身似乎有着完美的比例,法兰西珊瑚绒毯也没有盖住完美的倒三角,可刚刚想到这个人以那样的方式侵犯过她,心里生出一种讨厌和不满。看到半掩着的屋门,她想她不如逃到客卧去吧,锁上门,半夜再从客卧里逃出去,外面的世界这么大,总有一个角落可以躲掉傅润深。
“想什么呢,过来”傅润深看着在浴室门口犹豫不决的拾光,想笑未笑,穿着宽宽大大的衬衫,他突然想到要是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他一定会有杀了对方的冲动。
压住重新起来的欲望,傅润深重新看向拾光,“不过来,我们重新进去?”做出一个马上要从床上下来的动作,拾光被吓到,脑子里浮现全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你不要下来,我马上出来。”就像要奔赴战场,拾光咬紧牙关,一步一斟酌的终于走到屋子中央。趁傅润深没有反应过来,快速的转身,跳到门口。
门被锁住了。
回头看傅润深,突然发现他已经走到自己的身后,下身只松松垮垮围着一件睡袍。慢慢的扶上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拾光就被圈禁在怀里,这种时候的反抗不仅徒劳,而且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