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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摆在你面前的路无非两种,一继续当你的二世祖,一辈子醉生梦死在那酒池肉林之中,说不定哪天稀里糊涂的被人在梦里砍了脑袋,二,不想当那让人看不起的草包就进军营历练几年,你聂风华世袭罔替是天下皆知之事,没点本事南炀王这把椅子你往后能坐得稳?没点手段你降得住你身后那张牙舞爪的三十五万铮铮铁甲?是为虎还是为虫你自己寻思寻思。”
浪荡惯的聂风华向来就过着天塌下来有亲爹顶着的生活方式生存着,听说要把自己丢进军营过那枯燥无味,苦不堪言的生活顿时打了个哆嗦,欲言又止。
陈文中眯着眼问道:“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
“老师,天下很大,我想出去看看。”聂风华灵光一闪说道。
“是想看看其他地方的女人吧?”陈文中一脸的不屑。
聂风华苦笑着从桌上拿起那把戒尺,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陈文中惊讶的发现聂风华的右手居然一直颤抖不止。
陈文中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聂风华一脸无奈的说着:“我也搞不懂,醒来不久就发现右手握不了重物,您说堂堂南炀王的儿子进了军营连刀都拿不稳还怎么混得住。”
陈文中在不大的屋里来回渡着步子,片刻过后朝聂风华挥了挥手说道:“先回去吧,外出之事以后再说,至于你的手,有空去问问你那酒鬼舅舅怎么回事。”
待聂风华离去后,陈文中走到卧房处掀起竹帘,南炀王聂虎正端坐于此。
聂虎看了看陈文中笑道:“我就说吧,那混小子哪里是个肯听话的主。”
陈文中笑着回应:“一个人懒散惯了想要改变岂是一朝一夕之事,不过依我看外出历练一事也是可行,外面吃了苦头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只是他的手......”
聂虎摸了摸下巴道:“太久没活动气血堵塞所致,疏通一番自会好起来,这些日子总觉得他行事神神秘秘,看来早就做好准备想要出去闯荡,随他吧,总比天天在家瞎厮混弄得一身脂粉味来得强,等他腻味了自然就过去了。”
聂虎站起身来,豪气干云:“谁年轻时没个仗剑走江湖的念想,要是再年轻二十岁,我也要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