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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幸福的,满心向往文明繁华的花花世界,仗着年轻气盛,糊里糊涂地就往外地跑,跑到重庆去,混了几年,才发觉自己根本不能适应所谓的文明生活,还是回来了。也许我这人是天生的乡下人,踩着泥土才觉得踏实。”
“你家住哪儿?”
“前面几里路的山脚下。”
“住在牧野上应该是个牧羊人,怎么会去拉纤呢?”
“我也养了几头羊,毛茸茸的很可爱,还有一只精明的牧羊犬,应该也算是个牧羊人吧!但是拉纤让我觉得自己的力量无限,在出力使劲的当口,有一种踏实而又地位重要的感觉,没有我们这些用劳力拉纤的人,你们这些观光客就欣赏不到美丽的风光了。”
“你们家世代都从事拉纤吗?你父亲是纤伕还是牧羊人?”
“我没有父亲。”
“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父亲已经去世了。”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父亲是谁。”马赛的表情轻松自在,一点也不在意有没有父亲这回事。
临秋怕伤了马赛的心,不敢再接话,倒是马赛自己侃侃而谈。
“我的故乡在那边,”马赛用手指着东北方向,“你听过泸沽湖吗?”临秋摇摇头。
“离这里大概百来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神秘又美丽的湖泊,那里住着一支叫做摩梭人的民族,自成一个以母系为主的社会。你听过走婚吗?”临秋又摇摇头。
“男人半夜从窗户爬进女人的房里,天亮了就偷偷地离去,男人是不用负任何责任的,而女人也可以和很多的男人有婚姻关系,生下的小孩子就留在母亲家里,从母姓,这样的婚姻制度就称为走婚。”
“万一这个男人爬错窗户,找到别的女人房里怎么办?”
“无所谓呀,只要女人喜欢,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男人也可以去不同女人的房间。所以我当然不知道父亲是谁喽。”
“这幺说你是摩梭人!那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在泸沽湖畔?”
“摩梭族的男人是很没地位的,你不觉得男人偷偷摸摸地爬进女人的房间求爱很没面子吗?”马赛忽然嘿嘿嘿地笑了出来,惹得临秋也笑红了脸。
“这样你想爱谁就,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