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刺史道:“韩将军何须如此客气,这些本就是我应做之事,只是这六匹战马瘦弱了些。”
韩夫子道:“我知朝廷对战马管制极严,这六匹战马虽是瘦弱比起民用马匹已好上许多、。”
仆役们将长兵器放在兵器架上摆好,弓箭也是一字摆开。
送走薛刺史后,韩夫子对六人道:“日后你六人也许会要征战沙场,所以你们不但要学习骑射还要学习马战,更要精研兵法学习如何排兵布阵。”停顿一下接着道:“不论长兵器和短兵器都是手的延伸,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兵器哪怕是一枝柳条一段布帛,只要你所用的力道适应,它就会在你的手中随心所欲。你们可先取一间兵刃试着自己练习。”
几人跑向兵器架各自取过自己喜爱的兵刃,毫无章法的挥舞起来。
钟叔对韩夫子道:“师弟话虽有理,但若遇上同级的高手,有一件趁手的兵刃是不可或缺的。当年我若是有一件趁手的兵刃将仇家击毙后定可全身而退,也不至于慎重剧毒。”
韩夫子点头道:“话虽如此,可普通刀剑对他们无有用处,神兵找到一件已是不易,何况要同时找到六件。”
钟叔似早成竹在胸,面露微笑道:“此事交由我来办。”
广陵城北角,穆记铁匠铺内,炉温高热,几名*着上身的匠人正在锻造农具,铁锤落下“叮铛”作响,火星四溅。铺后是一个简陋的小院,一棵青梅树下摆放着一张木案,钟叔在与一个独臂的六旬老者开怀畅饮。那个老者上衣无袖露出一只粗壮的胳膊,下摆撩起掖在腰间盘坐在蒲垫上。
不觉中一坛酒已快见底,老者对钟叔道:“这么久不见你来,我还以为你毒解了继续纵横天下去了。”
钟叔淡然一笑,道:“我早已无此心,再过上两年我就归隐山林去陪伴师傅他老人家。”
老者笑着故意道:“这两年中你要留在广陵做些什么。”随后哈哈大笑道:“你这老小子,收了徒弟也不告诉我,莫非怕我去讨你一杯水酒喝。”
钟叔道:“我何时收过徒弟。”
老者道:“现在广陵人皆知,张善人家的小子和刺史千金将三个泼皮打的两死一伤,还说他们在明月楼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