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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那个车夫看见了我们,为了防止他向绣衣使告密,咱们最好换一个新模样。”
接着不由分说的让明池坐下,着手给他卸妆。
在上一个村子,他们的形象是对出门探亲的姐弟,不知这回是什么打扮。明池不敢问,还记得上次多嘴问了一句,把阮棠惹恼了,对方在他脸上画了个大痦子,他顶着这个痦子足足走过了好几个城镇,没少被人指指点点。
过了大约半柱香,两人一前一后钻出树林,阮棠举着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你可要记住了,咱们这次是对采药的中年夫妻,经过枫桥镇暂住一宿。”
明池摸着贴在下巴上的胡茬,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他问:“如果我没猜错,你上次在宫里用的也不是真面目,什么时候让我看看?”
阮棠:“看什么?”
明池:“你真实的模样。”
阮棠听完摆摆手,大步迈上枫桥:“我长得可丑了,怕吓着你,以后再说吧。”
枫桥的那端是座城门,左右有两个一胖一瘦的守卫,见有人进城,各自手执画像仔细比对了他们的样貌,随后挥挥手让他们通过。
黎明的青石板路有些潮湿,两人走在街上,偶尔遇见零星几个行人,过了许久,阮棠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告示牌前看得入神,明池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告示牌上是张通缉令,画着两个年轻男女,男子脸上赫然有颗醒目的大痦子,右下角是个鲜红色的落款----绣衣使。
阮棠神情戒备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他们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明池表面不显,心情却是越发沉重。
绣衣使是当朝皇帝明睿的情报机构,擅长在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即使阮棠的易容术很厉害,也不过多撑几日,按照对方的追踪速度,两人能不能赶在被抓前到达严州还未可知。
阮棠碰了碰他的手肘:“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明池:“怎么?”
她的视线环绕着周围建筑:“公鸡已经叫了三遍,店家还没开门,也不见有人摆摊,甚至连个买菜的人都没有,还没起床?”
明池这才发现空荡荡的十字路口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