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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站在深坑里,挽了挽袖子,一把洛阳铲就舞了起来,没一会,就听到师父在无线电说道;“灰层还有将近五米,还得再下一波炸药!”
一毛二听后从车厢里抱出雷管,夹在腋下顺着绳梯爬了下去,开始装炸药,师父叼着一支烟爬了上来,怕了拍身上的黄土,把洛阳铲往车上一扔,盘腿坐了下来,十分钟后,一毛二开始点火,在十五米的地下,爆炸声基本听不到,只能看到木灰从洞口窜出来,似乎木灰里夹杂着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师父抄起一把工兵铲,把烟头一扔,说道:“开工咯,走着!”
说完便朝着洞口走去,我和一毛二也拿起工兵铲,跟着师父走去,远远地看着师傅父突然停下了,蹲下来在看着什么。
“有情况,快拿枪来!”
师父突然大喊起来,并且拿着工兵铲死命的拍打着一个人形物体。
一毛二赶紧冲了过去,我本来也想跑过去,可是胸口突然一热,我止住了步子。
我摸了摸胸前,是罗盘!
自从上次罗盘亮到现在为止已经好长时间没动静了,上次苏茜死的时候在警察局拘留室里亮了,并且指针指出了一个方向,此时罗盘又亮了,我把罗盘摸了出来,放在手心,此时此刻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手里罗盘的事情,即使是师父,我都没有告诉他,我隐隐的觉得这个罗盘里面有秘密。
我转身走向车里,罗盘越来越烫,圆形宝石发出的蓝光也愈发刺眼,里面的指针直直的指向了师父所在的位置,而师父却在那边用工兵铲拍打着什么东西。
我把罗盘包起来,继续挂在脖子上,从车厢抽了一根钢管,朝着师父跑了过去。
地上躺了四具尸体,四具湿漉漉的尸体,浑身上下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少年,肿的发白,就像吹起来的气球,而师父用工兵铲拍打的那一个竟然在动,嘴一张一张的,每次都比前一次的大,嘴角慢慢的咧到了耳朵,露出了泡的发白的牙龈。
“快拿汽油来,这东西怕火!”
一毛二拿着一根撬棍也在敲打着那具会动的湿尸头,骨头都被敲碎了,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但是尸体依然会动,班副将汽油桶倒在尸体上,火焰燃烧起来,发出